不合,尤其陽球本就是一個酷吏,當初昏了頭,娶了段熲的女兒,如今身為司隸校尉的他,正是後悔不已。
“正是。”陽球沒有絲毫的表情。
“糊塗!”段熲怒罵一聲,見陽球等人並不理會自己,也不多言
北宮之內。
“張公公,你說遼東出了這麼大的事,陛下是怎麼想的?”向來不怎麼關心邊疆戰事的十常侍,如今卻是圍坐在一起,商討著對策。
問話的是趙忠,看他的神情,似乎還對其族兄遼西太守趙苞的死,耿耿於懷!
曹節已近年邁,宦官的大權如今全部都落在“十常侍”的手中,他們自然很敏感朝廷權利的轉變。
“還能怎麼辦?”張讓也不清楚天子劉宏到底同陽安長公主談了些什麼,掂量幾句,然後神情肅穆的呢喃道:“也是,咱們當初舉薦這個皇甫岑,怎麼剛剛到任就惹下了這樣的禍事呢?”
“也不全算禍事吧!”段珪說起來還是太尉段熲的族人,自然幫著段熲說話,道:“最起碼,眼下,鮮卑大單于檀石槐被殺,這皇甫岑也是大功一件。”
“哼!”趙忠瞪了他一眼,然後冷聲道:“你知道什麼,如果檀石槐沒有死,遼東的局勢一時半刻也不會如此混亂,這檀石槐一死,鮮卑是必打遼東無疑,經歷去年高柳縣那一敗,你說眼下的邊軍,還有誰能打的過那些鮮卑人?”
“也不一定。”張讓否定道:“也許,陛下是心向遼東的。”
“無兵、無將、無糧、無械,這仗就是給他三十萬大軍也不一定打贏。”趙忠不以為意的說道。
“所以眼下就需要朝廷發兵援助。”張讓回道。
其他的幾個宦官不言,一來這是人皆以張讓、趙忠為首,二來,他們確實沒有張讓和趙忠的實力。
“朝廷發兵,那群士人幹嗎?”
“士人不幹。朝廷不發軍,我們就能躲得了他們的擠兌?”張讓一瞪,心道,趙忠上次只不過損失了一點點蠅頭小利,眼下竟然就如此的縮頭縮尾。
“可是,我們不支援發兵,誰能找我們的麻煩?”宋典問道。
“不發兵,朝廷必敗。”張讓冷聲看著九人,然後道:“朝廷敗,那群仰仗我們的武夫就會大權旁落,咱們沒有了這些武夫的支援,恐怕到時候陛下,都要”
“對。對。段公派人傳過來得話也是這麼說的。”一旁的段珪附和道。
“哼,就知道又是那個段熲出的主意。”趙忠對上次那一戰恨之入骨,帶兵的幾個將領都是段熲昔日的部下,自然連段熲也恨在心中。
未等眾人談完,門外傳來一聲呼喚道:“張阿父,天子詔你前去上朝。”
“這就去。”張讓起身,看著趙忠,說道:“不,這一回,我們支援發兵。如果,皇甫岑能堅持到朝廷的援軍,大單于新死,百戰不下,鮮卑必然回退,我們就有機會重新把這群士人壓在底下。”
“可是,要是皇甫岑等不到朝廷的援軍怎麼辦?”
“那”張讓環看眾人,冷聲道:“咱們就把責任全部都推到段熲身上。”
此言一出,段珪深吸一口冷氣,張讓好毒的心思
………【第十三章 朝堂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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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殿
南宮正殿崇德殿內,天子劉宏有違常規的率先到達大殿之上,雖然是面南朝北而坐,卻不時的回看身後的東北角,那裡似乎有種魔力在召喚著他。
在小太監尖銳的宣召聲中,百官魚躍而入。
文武自然分列兩旁,對峙分明,絲毫不肯弱了對方半分氣勢。
宛若眼下的朝會,就是一場士人與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