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一句話,逗得其他大頭兵大樂,差一點就噴了出來
不過剛才同戲志才開玩笑的老卒,臉憋得鼓鼓的,不忿的嚷嚷道:“軍師,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子上陣殺敵,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的後背留給敵人,不過倒是軍師,你沒少幹這事”
戲志才被氣得一樂,回手拍了下那老卒,佯怒道:“混賬,我一屆文弱書生,怎麼能同你們這幫傢伙相提並論”
“志才,過來”
未等戲志才說完話,中軍大帳的門簾已經挑起,皇甫岑一臉剛毅的瞧向戲志才
“好嘞”戲志才把手中餐具遞給一旁的老卒,走向中軍大帳,嘴裡還不忘回身開著玩笑道:“你小子,呆會在找你算帳”
一般這個時候,皇甫岑總會適當的緩解氣氛,同大家一起開玩笑可是眼下皇甫岑不僅沒有這個心思,而且樣子看起來還很急切的走回中軍大帳
戲志才緊跟著皇甫岑走入中軍大帳,挑開門簾,問道:“大人,何事?”
皇甫岑坐回原位,蹙眉道:“我聽有人去了丁原的大帳”
戲志才並沒有出現皇甫岑想象中的意外,似乎早就知道的回道:“我也聽到訊息了”
“來人很面生”
戲志才搖搖頭,道:“不知是誰?”
“我恐這裡有陰謀”皇甫岑擔憂的抬頭望向戲志才,道:“憑丁原的本事,這河套匈奴,他獨力就可以剿滅,偏偏朝廷這個時候把我調來,這匈奴中郎將手下的精銳兵馬卻歸於我麾下,我恐丁原有妒”
聽皇甫岑此言,戲志才一笑,隨意坐到一旁,道:“此事,我早已猜到,這丁原本是大將軍何進心腹,北上此地,只為大將軍何進招募兵馬,我看,大人要擔心的應該是何進”
“何進?”皇甫岑雖然是穿越人氏,但對何進確實所知不多,卻沒有想到這丁原竟然是何進的棋子,隨即問道:“志才,是說來人是何進的人,讓我小心何進”
“不是小心”戲志才回身衝著皇甫岑擺擺手,道:“是要謹而慎之,大人不會忘了,昔日河東鹽監地,同何進之弟何苗的衝突?”
“這”皇甫岑心驚一顫,道:“如果真是何進來人,又會讓丁原怎麼做?”
戲志才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回道:“還能怎麼做,這何進既然讓丁原招募兵馬,自然不想讓幷州軍在這場叛亂中就這麼消磨,而且他們本有覬覦之心,要是我,必將坐收漁人之利”
“你是說他何進要看我白馬義從同匈奴血拼到底?”
見皇甫岑道破,戲志才點點頭
“嗯”皇甫岑沉吟片刻,憂心的環視四周,然後目視前方,盯著戲志才,嘴角微微挑起,笑道:“志才,你想到了什麼?”
……
“諸位大帥,前方就是使匈奴中郎皇甫岑、幷州刺史丁原的大營處”白馬銅勒馬回身看向柯最等人,然後略帶諂媚的說道
“嗯”柯最點點頭,駐馬站在山丘之上,柯最眼裡的場景盡是漫天軍營大帳,理也未理一旁的匈奴各部首領,就連一旁的須卜骨都侯都未曾重視一句,抬起馬鞭,回身看向慕容風道:“慕容大帥,你看這兩片營地,除卻左側營地有些鬆散,右側營地駐紮的可以說密不透風,我等想要深夜偷襲,似不可能”
慕容風點點頭,柯的事情,他明白,不要說破右側軍營,即便是看似鬆散的左側大營,也不是現在鮮卑鐵騎能夠有把握破得的
“這左側定然是丁原部,右側定然是皇甫岑的白馬義從”柯最同皇甫岑交過手,潛意識裡對皇甫岑評價就高於大漢其他人,瞧見慕容風也認可自己所言之事,隨即憂慮的說道
“漢人此次來軍不下三萬,望柯大帥早做打算”身旁的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提醒道
“這兩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