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就是幫助丁原打到幷州的對手——皇甫岑。
呂布的第一站,便是皇甫岑昔日求學的老家,涿縣。
涿縣隸屬遼東,如果幽州真有皇甫岑什麼訊息,這裡一定是最先知道的,所以,呂布敢肯定,這裡就是等待皇甫岑必經之地。
事實,他住了幾日,都未曾見到街道之有誰的人影。
他這一次又如往日般的走涿縣城內,一條由北向南,畢竟的主幹路。然後像往常一般,走進那條靠近主幹道,能一眼觀望到主幹道一切的酒肆內。
此時,涿縣的酒肆已經換桌椅,這種河東傳來之物,畢竟是皇甫岑成名之地,涿縣老百姓也頗能接收河東那一套。
呂布一如往常,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這個位置,是他找了好久,才發現城內唯一一個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
叫了兩斤牛肉,一壺酒水,便坐在那裡久久不言。
酒家老闆也引以為常,起初以為這人有什麼毛病,久而久之,人家也從來不差自己銅板,久而久之就慢慢習慣了。
呂布還未喝幾口酒水,就發現從樓梯口處來兩個人。
如若往常,呂布定然不會在意,可是,這陣響聲過後,呂布就感受到了一股相同的氣場,那是一種龐大的壓力,一種無形的氣場,對面而來的幾個人是練武的,而且還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所以,呂布也格外的對這幾人加了注意。
一行兩人,背後都用布包裹一把長長的兵刃。
呂布一眼就瞧出,那是長槍,如果不差,還應該是戰場常用的兵刃。
“兩個使槍的高手。”呂布撇撇嘴,喝了一口酒水,轉回頭繼續瞧著窗外人來人往。
他的低喃,引客而來的店小二沒有聽到,可並不代表沒有人聽到,那走在最前頭的年輕人就忍不住瞧了一眼呂布,身後兩人也對呂布加緊了注意。
這兩人,正是從營口先走一步的張繡、張任師兄弟二人。
他們三人本打算在此各奔前程歸家訪的,酒肆喝最後一頓酒水的,畢竟三人一再涼州,一再西蜀,一再常山,天南地北,誰也不知道今番一別,何年能見?趙雲去茅房,所以落後一步,只有張繡和張任先來了。
但是剛一樓,他們便察覺了呂布的存在,同自己二人一樣,此人的桌子放著一把長兵刃,只不過戟掛著月牙形的兵刃。
“是畫戟!”
面色冰冷似霜的張任掃了眼呂布,平靜的回道。
他一出口,張繡就深吸一口氣,張繡聽師父童淵說過,天下間長兵刃雖然以槍為王,但最難使,也是最難學會的兵刃是戟,它的兵器頭部新增了一部分月牙斧,招式變化就多了幾分。
非是一般人,都難以習得此物。
可以說,方天畫戟絕對是一把難以把握的兵刃。
能使得動這種傢伙的人,手段自然也非同小可。
加方才的氣場,張繡可以肯定,面前這個人的武藝絕對非同一般。
或許是瞧出張繡的心思,已經坐下的張任,淡淡回道:“在你我之!”
張任這又一出口,身旁的張繡長大口,呆呆不語。
張任雖然不是三人實力最強的,卻應該是最自傲的,就連師父童淵誇讚趙雲的時候,張任都沒有承認過趙雲比自己強,因為,張任總認為有朝一日超越趙雲。可是眼下張任說話間,已經承認自己比不過面前這個不認識的人,也間接承認,他沒有機會超越這個人。
張任的這般表現倒是讓張繡目瞪口呆。
“對老三如何?”
張繡壓低聲音問道。現在張繡也沒有想起,有哪個人物有這種實力,師父童淵並沒有交代過有這樣的高手存在啊!而且,年紀還如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