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郭太解圍,於毒笑著站起,走到郭太身旁,用手拍了拍郭太的肩膀,道:“無妨,我可增調一部分人馬為郭方帥效勞!”
郭太點點頭,安排妥當後,眾人相繼離去準備。
……
沒有了徐晃和張頜的跟隨,皇甫岑到沒有了顧慮,只經過了一日,便趕到了麴義的大營中。還未至近前,便瞧見,大批的河東士卒在打掃戰場,掩埋屍體。
一陣陣屍臭立刻傳到了皇甫岑鼻子裡。
一股難聞的氣味嗆得皇甫岑差一點吐了出來,他不是沒有聞過屍臭,只是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死屍。
看穿著,便知道,他們都是黑山死屍。衣衫襤褸,器械不整。
雖然戰場歷來是講究生死無情的,但此時,皇甫岑就彷彿有些責怪麴義太無情。
事實,麴義已經手下留情了,此番行事,他更是屢次阻止衝擊。
要不然,憑藉河東士卒的本事,絕不會就只前進這麼一點點。
皇甫岑的戰馬剛到,遠處的河東卒就已經發現了皇甫岑的身影,震驚的看著皇甫岑。
最先,還是那個白馬老卒,張大口,率先吼道:“是大人!是大人嗎?”
隨著這一聲巨吼,整個戰場的河東士卒紛紛抬頭凝向遠處疾馳而來的幾匹戰馬,領在最前頭的那個人,一身鐵甲,堂堂八尺身高,一把長刀掛在戰馬!
“是大人。”
隨之,不知哪個小卒率先的回應了一句。
緊接著便像是一場旋風般,在整個戰場揚起異樣的喜悅,紛紛停住腳步,抬頭凝望從遠而來的皇甫岑。
有些人甚至抑制不住胸中的激憤,揚聲大喊道:“是大人!是大人!”
隨著這股巨吼聲,接連在這一浪又一浪的呼喊聲。
河東步卒,在為能見皇甫岑而歡呼,而高興!
河東步卒,又有誰不清楚,皇甫岑隻身東進,只為了白馬結義,要憑一己之力抵抗二十萬胡虜。沒有河東士卒相信皇甫岑會敗,也沒有人想過回贏,但是今天,他們卻再次見到皇甫岑就這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說明什麼?
還用問嗎?
聽著這股巨浪的嘶吼聲,沉浸在公務之中的麴義、程昱、賈詡、文丑聚到一起,凝望荒野之極,那慢慢露出的幾匹戰馬,如果沒有猜錯,那便是他們的大人。
“竟然回來了?”
麴義一臉質疑,身子半轉,腦袋卻還停留在皇甫岑的方向,死死的抓住程昱的衣襟,問道。
他沒有經歷過第一次誅伐遼東,所以他沒有過當時的震撼。亦如自己手下的那些河東士卒,雖然沒有認為皇甫岑會敗,但同樣沒有認為皇甫岑會這麼回來!
究竟是何種方式歸來,誰都沒有想過!
即便連經歷了昌黎城那一戰的程昱和文丑都有些呆滯的凝望,夕陽下,那緩緩出現的身影。
那個熟悉的身影,此刻已經被夕陽血染無限大,彷彿在他們眼裡,那個人便是整個河東的希望,便是整個天下的希望。也是他們這些河東人的希望。他們苦苦奮鬥、苦苦堅持的希望。
只有,他才能喚醒河東士卒的鬥志。
他,儼然已經成為一種符號。
有他在,河東步卒就不再有任何害怕。
而他能活著回來,那麼自己這些人堅持的就不成空!
賈詡凝望那個偷眼看過無數次的人,這一次的身影卻更加的偉岸了起來,如果不錯,他確實得勝了,而且幾乎是不可思議的勝利而歸。而接下來,他帶給河東步卒,不,甚至是天下百姓另一種震撼,他將會掀起新的風潮。
他,始終站在浪潮之,弄潮兒的天,永遠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