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卻都猶豫的停下了腳步。
“怎麼,叱吒西涼的三位將軍竟然怕了我一個文弱書生?”
“呵呵。”三人苦笑一聲,最後還是梁衍開著玩笑道:“你可不是什麼文弱書生,你是奪命書生!”說話間,三人被閻忠僵得沒有退路,走入了面前落魄的小院子。
“哈哈。哈哈。”
隨著三人入內,站在門口處,凝視三人的夏育放聲大笑起來。
“咦……”
梁衍一驚,回視一眼,低聲道:“將軍可是?”
還未曾開口,一旁那儒雅的將軍,上前幾步,施大禮道:“將軍可是鮮卑中郎將?”說話間,身子躬了下來。
“將軍可曾認識夏某?”
夏育一奇,怎麼不記得西涼軍下有這麼一人?
“我父名諱蓋思齊。”
蓋勳微微回道。
“原來是敦煌蓋家。慚愧,慚愧!”夏育急忙還禮,論年紀他是比蓋勳年長十幾歲,但論家世,蓋勳一門封疆大吏,是敦煌大姓,說起來都比敦煌張奐的家世有淵源,沒有想到,蓋勳如今也在皇甫嵩的西涼軍中。略帶回憶道:“昔日,我同你父共誅胡虜,有過數面之緣,未曾想,今日得見。”
蓋勳禮數一點都不少。他對夏育如此,正是敬重夏育的威名。
而張猛一眼瞧見夏育身旁的尹端,疾走幾步,一把拉住尹端的手臂,道:“兄長怎在這裡?父親去後,不見兄長,我兄弟三人可好找,不曾想今日得見。”
尹端仕途末年,侍奉著張奐,親比諸子,故而張猛三兄弟也視尹端為兄長。
“呵呵。”尹端並未急著解釋,緩聲道:“說來話長,幾位,屋裡詳敘!”
說著,引眾人入內。
蓋勳、張猛先讓,尹端、夏育便入。
最後便是閻忠和梁衍。走在最後的梁衍一把拉住閻忠的手臂,壓低聲音道:“閻忠,你到底想幹什麼?”梁衍同閻忠一樣,同為皇甫嵩門下的參軍司馬,兩個人的關係雖然不是生死交情,但亦算得上是眾人中相交最深的一個人。所以,梁衍的話語之中對閻忠沒有半分客氣。
“呵呵,進去不久知道了。”
說完,閻忠奪門而入。
梁衍如有所思,但同樣想知道閻忠究竟打得什麼主意?西涼涼州三明帳下宿將,除卻臧旻、臧洪父子,活著的人基本上都已到來,無疑,這次密會,很有可能決定西涼軍的未來。
剛一落座,蓋勳同夏育相敘未完,一旁的梁衍便已經開口道:”說吧,閻忠,你聚齊我們是何事?”
聞此,眾人目光轉向閻忠。
誰都不是傻子,一眼瞧出閻忠之意,倒是身旁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的上下觀瞧。
“呵呵。梁先生總是這麼急切!”
閻忠手指點。
“少來!”
梁衍儼然不吃閻忠這一套。
只見尹端起身,衝著梁衍,道:“梁司馬,此非閻忠先生主意,請幾位將軍來此,多是我與夏育將軍的主意。”說話間,尹端手指夏育。夏育亦是起身,回應了一下。
梁衍是皇甫嵩的心腹,當年涼州三明的時代,梁衍還很少經歷,所以同尹端、夏育的交情不深,但見蓋勳、張猛的客氣,也不好多說什麼。
“夏大哥不是帶著湟中義從歸西羌去了嗎?”
張猛生冷不忌,一副武夫性格,也不避諱開口便問。
夏育一笑,知道,張猛不說自己是反賊,已經很給自己面子了,所以也為在意,更何況,他本有要事有求三人,隨即笑笑,回應道:“尹兄弟一番話語,讓夏育幡然悔悟。”
“回來便好!”
張猛點點頭。
“那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