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不會有現在的白馬都尉——皇甫岑!
“你說呢?”皇甫岑轉頭,一字一言,目光不容置疑的反問道。
“如果有,那咱們就跟這些人好好玩上一局。”
沮授同程昱同時點了點頭。
見三人決心已下,皇甫岑才坐回原位,沉聲道:“那咱們就想一想整合河東勢力,我們先從哪裡入手?”
“這還用說。”戲志才一笑。
“河東物產豐富,為大漢之最,可是有一樣東西,直比田稅!”程昱依舊面色不改的回道。
四人最後目光交錯到一起,同聲回道:“河東鹽池!”
“對。”戲志才拍案而起,喝道:“就是河東鹽池,這東西天下人都需要,不論南北民眾,只要吃飯就離不開鹽,而這河東鹽池又是天下之最,關乎著三輔、三河、兩都、涼州、幷州等地的民生,只要我們收回鹽池盈利,那河東勢力將會連根拔起。”
其實,戲志才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掌握鹽稅,那將掌控河東,養活數萬大軍,圖謀霸業也更加便利。
他不說,其他幾人也都知曉。
“嗯,河東鹽池當為重中之重。”程昱抬頭望向皇甫岑。
“但著牽連之廣,需要大人向天子要道旨意。”沮授憂心的補充道:“不過自前朝鹽鐵私營以來,朝廷上下,不論是士人還是豪強、官宦都預設的達成一致,對鹽鐵私營一事默契承認私營。”
言外之意,就是難上加難。
“不要旨意,我皇甫岑一人擔著。”皇甫岑拍案而起。
“可是河東之地,我三人皆不熟,該從和下手?”沮授問道。
“這。”
一聲沉吟,空氣之中陷入冷凝。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兩聲呼喚,一個門下小吏跑到書房門前,拍門喚道。
“何事?”
“大人,門外河東衛氏族長衛覬前來拜訪。”
“河東衛氏?”皇甫岑眉頭一皺,舒展的問道:“可是安邑城的衛氏。”
“正是。”
一聲應答落地,身旁的沮授起身伏在皇甫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我這就過去。”
“沒想到,正說著不知從何處下手,這河東衛氏便來了,大人,這衛氏來人必須要見。”
看著緊張的戲志才,皇甫岑笑了笑,然後安撫道:“行了,我知道,你們先等一等,我去看看。”
言罷,皇甫岑轉往府衙的偏廳,剛剛推開房門,便見到一年級同自己不相上下的一人坐在那裡,輕品香茗。
皇甫岑一怔,沒有想到所謂的河東衛氏家主竟然這麼年輕,問道:“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衛覬衛伯儒。”衛覬起身回道。
“哦。”皇甫岑笑了笑,手掌一揚,示意身旁的衛覬隨意坐下,然後道:“沒想到河東衛氏家主竟然如此年輕。”
“大人年級也讓覬汗顏。”衛覬回道。
“呵呵。”皇甫岑搖頭笑了笑,然後問道:“伯儒先生來此何事?”
從皇甫岑進屋之始,衛覬便觀察這皇甫岑,這個人並不想傳聞那般,隱約之間,有股含而未發之勢,也不像傳聞那般鋒芒畢露,這個人從上到下總是有一股看不透的感覺,可是言語之中,從不給你虛假之意,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看明白這個皇甫岑的來意。
“大人,此來河東何意?”
“此話怎講?”皇甫岑問道。
“大人何必遮掩?”衛覬回問。
“哦?”皇甫岑轉目觀瞧,這個衛覬似乎有心要相助自己呀,難道說……不太可能,自己在士人豪強口中的名聲,卻是差的不得了,怎麼會有士人大族相助,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