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將軍!”
“——將軍!”
“誰說要我們來祭拜,百年之後,也只能是你徐晃來給我燒紙!”長嘯一聲,劃破夜空,從街巷之外,傳來這陣嘶吼,伴隨著的是三支利箭,訊如奔雷,帶動著撕裂空氣的激動,完整無好的射向管亥全身上下三個命脈。
“我死,你也別想活!”管亥大吼一聲,並未在意身後襲來的三支鵰翎箭,暴虐的他大刀反倒是多了幾分決意,從下而上,砍向徐晃的身子。
“嗖!嗖!嗖!”
三支鵰翎箭以至,管亥的刀也深深地砍入徐晃的身子中。
鮮血順著三支箭的箭頭慢慢滑落,然後滴在那柄鮮紅的環首刀柄上。
鮮血很紅,天色將明。
一日一夜的戰鬥就將散去。
皇甫岑帶著白馬義從殺入巷中。
管亥吃痛的晃了晃身子,三支箭沒有一支落空,三支箭全部都射在他的手臂上,他很清楚,他那一刀已經被這三支箭卸去了八分力道,而且他再也沒有機會完成狙殺,咬著牙,回身瞪了眼遠處那拿弓引箭的人,身子如狸貓竄入黃巾軍的隊伍中。
……
“好狠,好絕!”
與此同時,剛剛撤下來的張婕兒手中拿著從外傳來的信箋,上面寫滿了皇甫岑行軍的日程,所到之處。
“少主。”剛剛從追逃的戰場下退下來的黃巾頭目,看向張婕兒,問道:“我們還追不追!”
一旁早有張婕兒的心腹,衝著那頭目暗中使眼色。
“白馬義從到廣平了。”張婕兒手握信箋沒有隱瞞,看著自己身旁的眾人,道:“昨夜他皇甫岑就已經殺到了廣平城下。”
“啊!”
身旁圍聚的黃巾軍大驚失色,彼此抬頭望了望,這樣的行軍速度,就怕是有神靈相助也抵達不到。彼此目視,驚悚問道:“他們是怎麼到達廣平城的?”
“明明昨日得探報還來說他剛剛從魏郡出軍,怎麼會如此之快?”
“這。”眾人彼此凝視,然後目光聚焦在張婕兒的身上。
張婕兒搖搖頭,嘴唇輕咬,現在她內心早就心亂如麻,眼下這場大仗雖然幾乎覆滅了整個西涼軍,但是卻放走了董卓,而且還失了張梁,已經敗的徹底了,卻不想背後被皇甫岑插了一刀,他能從魏郡到廣平只需一日,那就有可能拿下廣平城,或許這些都是他早就算計好了的,也許廣平城內還有他的奸細,奸細!想至此處,張婕兒大驚失色,拍案道:“不好,廣平城有他皇甫岑的內應,我們要速速回軍!”
……
“好狠,好絕!”
剛剛逃生的董卓還來不及慶幸在這場大戰中能逃脫,就被眼前這探報所說的事實驚呆。
“岳父,何事,如此震驚?”
李儒頭冒不整的瞧著董卓問道。
“你看看吧。”隨手把探報和小吏的書信見到李儒的手上,一言不發的盯向魏郡至廣平城的方向。
面帶疑慮的李儒在身旁西涼諸將的注視下匆匆掃視一眼,事後,臉色無比震驚的瞧著董卓,道:“這怎麼可能?”
“出了什麼事?”眾將問道。
“白馬義從已經到達廣平城下,咱們給他們做了嫁衣。”李儒驚恐的看著廣平方向,現在他才清楚知道這皇甫岑為什麼前些日子那麼低調,原來用以如此,“可是,這魏郡至廣平路程少說兩日半,他一日便抵達廣平城,這……這……是真的嗎?”
“不僅如此。”董卓突然大怒,轉回身,臉上溝壑交錯的怒道:“此子心腸毒辣,竟然接連暗算老夫,他按兵不動,任憑老夫身陷囹圄,吸引黃巾軍的注意力,自己卻趁機殺了過去,這一手,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