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半日的日程便已經趕到了。
草廬之外,拱手相迎的不是盧玥兒,而是已經弱冠成年的田豐田元皓。
田豐雖然只是盧植的記名弟子,但他卻視盧植為師長,此番聽到噩耗,便急匆匆趕來,雖然晚了些,最後也只得幫盧玥兒料理後事。後來皇甫岑出獄,把盧植下葬在河東境內,去官服喪。田豐也就隨之安定在此處,一同服喪。
“二師兄!二師兄!”
率先開口的竟然也不是田豐,而是一個年紀不足六歲的小童,瞧見皇甫岑這幾匹戰馬飛奔而來,便急不可耐的衝著皇甫岑跑來,口中還不忘大聲的呼喊著。
聽到這聲呼喊,皇甫岑欣慰的一笑,跳下戰馬,把馬韁繩扔到一旁狄清的手中,然後抱起那個小孩子,摸著他的頭,問道:“毓兒,你姐呢?”
“她病了。”
小傢伙是盧植老來得子,一向得父兄喜歡。皇甫岑三師兄弟自從涿縣分別後,就很少在見到老師盧植了,所以他們對盧毓也不是很熟悉。但這並不影響盧毓對他們的崇拜,小孩子嗎,總有種強烈的自豪感,父親是大漢有名的大儒,還是一代儒將,平定黃巾匪患的首功。三位師兄,南征北戰遠垂邊境,更是大漢最後的名將。而二師兄皇甫岑更是殺的鮮卑、烏丸、高句麗、匈奴等等敢怒不敢言,是大漢的敬天柱。雖然聚少離多,但他亦是免不了要多加興奮。
“元皓,玥兒怎麼了?”
皇甫岑一急,雖然他同盧玥兒的感情就是兄妹之情,但如今盧玥兒親人不在,而她能夠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加之盧玥兒確實對自己很特俗,更加重了皇甫岑對盧玥兒的愧疚。
“大事到沒有,月前仲景先生派人來過,說是心病,靜養一陣兒就好!”
“心病!”
聞此,皇甫岑眉頭一簇,他隱隱猜到是什麼心病,他又不想多解釋什麼,偏偏他毫無其他辦法,只得嘆息一聲。
田豐的目光卻遊離在皇甫岑的身後,目光之中一下變得深邃了起來,沒有任何意外,他輕易的發現面前皇甫岑存在於哪裡,又在幹些什麼,甚至說皇甫岑究竟有什麼目的。因為華歆不經常來,作為皇甫岑的內事管家,只有每一場大決戰來臨前,華歆才會參加。
“什麼心病,還不是想二師兄你了!”
嘟著嘴,小傢伙不滿的一撇。
他這話一說,看的身後月奴母性大發,順勢便把盧毓抱到懷中,對著皇甫岑說道:“去看看吧。”
“就是。”
狄清一副為盧玥兒忿忿不平之色,這些年跟著皇甫岑,他也知道了皇甫岑這點私事,他就不理解,不就是娶妻的事兒嗎?怎麼拖拖拉拉的,鬧到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而且既然連月奴都能常年跟隨在皇甫岑的身旁,盧玥兒早就該成為正室了。
但狄清哪裡清楚皇甫岑的想法。皇甫岑既然穿越來,就肯定會帶有一絲後世人的想法,即便他現如今在這個時空裡已經生活了二十幾年,但那抹痕跡還是有的。他可以美色當前,無視人倫。但是對待自己真正的親人,他希望她們能夠得到的更多。包括鄒玉娘,包括張婕兒,包括劉修,當然也包括盧玥兒。
回身對著田豐說道:“去把其他房間收拾一下,今明兩日還會有人來此。”說完,便獨自朝著盧玥兒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盧玥兒正要從榻上下來,她已經聽到盧毓同皇甫岑的交談。
“別動!”皇甫岑搶步上前,一把攔住盧玥兒,輕聲道:“你病還沒好。”
“不礙事的。”
盧玥兒強撐著從床榻之上起來。
皇甫岑見她如此要強,身心一軟,把枕頭墊高,又加了棉,扶著盧玥兒半躺在那裡。
“怎麼樣,最近好點了嗎?”
未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