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
“你智商有限,跟你說多了你也不懂,好好看戲就是了。”江流風懶洋洋地道。
“你……”沈果聞言,氣得跺腳,但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她索性不搭理江流風,把注意力放在了外頭,只見外頭的那些新聞工作者已經基本上張羅完畢,有的正在忙著攝影拍照,有的則是架起了攝像機,開始現場直播了!
不用說,很快,雷氏集團的太子爺被吊在這兒的訊息,分分鐘就會傳播出去了。
不但是這樣,那些搞新聞在大橋上弄出來的動靜,也引起了許多來往的路人的主意,他們紛紛駐足或者是把車子停下,然後就留意到了那被吊在半空示眾的雷虎。
一時之間,整個現場就鬧哄哄的,除了那些在幹正經事兒的新聞工作者,還有越來越多的路人掏出手機開始拍照攝影了,而很明顯,雷虎那渾身赤粿,只包裹著一條小號尿片的形象,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所有視線和鏡頭的焦點。
人越來越多,就跟過節似的,整座橋都快要被擠踏了。
沈果都有些不忍心再看了,那雷虎雖然可惡,不過被人這麼圍觀嘲笑,估計不羞愧而死也要變成神經病了。
“江流風,你這叫他以後怎麼活啊?”沈果都不知道該不該對雷虎表示同情了。
“切!這叫什麼?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就得受相應的懲罰,我只不過是在替天行道而已。”
“我咋覺得你比他還缺德呢?”沈果送了他一個白眼。
“呵呵,有句老話說得好,對待無恥的敵人,我們要比他們更加無恥!”江流風義正詞嚴地道。
“讓開!我們是警察!讓開!”
正說著,人群之外又響起了喧鬧聲,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一個個警察從車上跳了下來,吆喝著要疏散人群。
“無恥的人,你還不快跑,要是被警察發現雷虎的事兒是你乾的,你肯定成新聞主角了。”沈果一半玩笑一半認真地提醒了一句。
“怕啥,咱警局有熟人!”江流風嘿笑,視線落在了外頭的一個女警身上。
“拉倒吧你!就你這無恥的程度,就算是警局裡認識人,肯定也是嫉惡如仇的警察,以抓你去槍斃為天職的!”沈果沒好氣地接了一句。
“嘿嘿,你不信是吧?那我讓你看看以我為天職的警察到底是啥樣的……喂!清宜姐!這兒!”
江流風說著,朝著外頭的一個女警招手打起了招呼。
徐清宜正在維持秩序,聽見有人叫自己,不由得一愣,回頭一看,認出是江流風,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這傢伙在這裡幹什麼?
她朝著江流風的車子走了過來,走近了一看,又是一陣發怔,這傢伙的車子是怎麼回事,少了一邊車門不說,車身上還跟蜂窩煤似地佈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孔子,這些小孔子,看上去怎麼那麼像是彈孔?
“江流風,你在這兒幹什麼?”徐清宜掃了眼車廂內部,視線也是在沈果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沈果眨眼,情不自禁地便對徐清宜露出了戒備的心思,但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戒備些什麼。
“呵呵!清宜姐,這麼巧,來出勤啊?”
“廢話!我問你,你在這兒幹什麼?”徐清宜隱約意識到,江流風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偶然的。
“我來兜風啊!”
“兜風?一大早地你開著車子出來兜風?”徐清宜皺眉,這個理由一聽就知道是瞎掰。
“呵呵!我旁邊不還坐著一個人嘛?我倆起得早,就出來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咯!”
沈果和徐清宜聞言,都是有些愕然。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是仔細一品,卻明顯叫人覺得彆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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