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已經都被麻藥麻翻了過去……”
段鈺設下的這座酒宴,原本有兩招手段,一個是酒藏有麻藥,一個是兩廂埋伏的兩軍的精銳。但白勝不但輕描淡寫就將之識破,隨手就破去了這兩招,把下了麻藥的美酒都化為霧氣,把兩廂的軍精銳都給麻翻了過去。這種手段對仙道之士來說只是小術,但是對這些只懂得武功的江湖豪傑,軍猛將來說,可就是神乎其技,難以置信的手段了。
段鈺狠狠的拍了拍兩邊的耳朵,好容易才能聽到一點聲音,從白勝耳邊大吼的後遺症擺脫了出來。他冷冷的笑道:“怎麼樣?三哥你是打算殺了我麼?你現有本事,做弟弟的不是你對手,想要斬草除根便下手罷,皺一皺眉頭我不算段家的好男兒!”
白勝輕輕嗤笑一聲,淡淡的說道:“你視我如仇眥,我卻視你如蟲豸。小五子你莫要高看了自己,滾出去!我已經不屑殺你。”
***:本章有書友鐵莫言出場
第159章 一百五十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段鈺眼恨意熾烈,瞧了白勝好久這才一揮手,帶了四名手下退走。不管是剛才被白勝一掌拍的灰飛煙滅的那人,還是他的兩精銳軍士,段鈺都不管不顧了。從始至終段鈺都沒瞧汪潮半眼,讓這位江湖大寇心底未有訕訕然之感。
白勝使了一個搬運的法術,把羅公浮祖師殿兩廂的軍士都搬出了十方院道觀,隨便往附近的一處空宅一丟,反正這些人也不過是沒麻藥弄翻了過去,用不上多久自會醒轉過來,然後也就能自行迴轉段鈺的大營,一切都不用他操心。
雖然這場“兄弟見面”頗不愉快,但是白勝也不指望還能有好的結果。他帶了汪潮隨他去太公望祖師殿,並且指了個地方讓汪潮安歇安歇,便自家把自家關房間之,消散今日的悶氣。
好白勝的自我心裡調節能力甚強,靜靜了坐了一會兒,就把心情調整過來。當他心情沉靜下來,隨即就想起了從汪潮身上收取了那團邪氣。白勝能把汪潮收為屬下,亦是有這團邪氣的大半緣故。那頭女鬼已經被他收伏,十方院道觀居然還能出現演化為幻陰妖瞳的邪氣,這件事本來就透著古怪。但白勝也並不覺得汪潮的身上還能探究出來什麼秘密,反而是那頭被他困奈何橋上的女鬼,說不定還能知道許多東西。
白勝的性子就不是會放任任何可能的威脅不管的人,所以把趁了四下無人,把奈何橋放了出來,催起太陰役鬼劾神禁法的神通,登時把念頭探入了奈何橋當,化為了一個雄偉男子。
那頭女鬼跟嬰靈統領鬥了數十個回合,開始還能維持個不勝不敗,但現卻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蓋因為奈何橋的法力日日都有增進,那些嬰靈的法力也都日日都有進境,但是她的法力卻日漸衰落,被奈何橋化去不少,此消彼長之下,她當然會是越來越弱。
當白勝化念飛入奈何橋,卻見這頭女鬼已經是苦苦支撐,奈何橋上飄來蕩去,竭全力躲避嬰靈統領的撕撲。白勝輕輕喝了一聲,奈何橋上的一千五頭嬰靈一起哭笑起來,歡迎他這個主人前來。嬰靈統領也撤了下來,跪伏白勝面前,似乎有求寵愛之意。白勝輕輕撫摸了嬰靈統領的小腦袋,倒也頗有嘉許,只是這些小鬼已經非復生人,再也不能放歸去父母家,而且他們也多半都忘記了前生之事,對父母也都有些淡忘,所以只能拘束奈何橋上。
白勝此時心思微轉,也不知道自己救下了這些嬰靈,究竟是對是錯,但是很快他就不糾結這個問題,對那個女鬼開口輕笑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可願意臣服某家?”那頭女鬼已經吃了甚多的苦頭,知道白勝的法力高深,不可以抗拒,雖然心還是不肯情願,但口上卻不敢違拗了,只是嚶嚀兩聲,不做真切回答。
白勝催動了奈何橋上的禁制法力,輕輕喝道:“既然你願意臣服,就讓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