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知道,白月妖猿碑中的世界,時間跟外面不同。裡面就算過去了百年光陰,外面也不過才一日光景,時間十分富裕。但白勝進步飛速,卻讓這群魔門弟子漸生忌憚之心。
白勝雖然知道有人關注了自己,但卻並未有太多在乎,只想著積累足夠的法力,突破了天人境之後,就可以嘗試過凝煞這一關。只要過了凝煞的關口,白勝就有信心上白泉山了。他或者還對付不了那些煉罡,金丹的妖王,但白泉山上也不是隻有這個級數的妖王,還是有凝煞大妖的。
白勝可沒辦法等自己的修為突破金丹,才去挑戰白泉山諸位妖王,當然是能挑戰什麼級數,先動手了再說。而且修為越是高深的妖怪,被殺死之後,對他的法力裨益就越大,上了白泉山,修為進步的速度,必然是一日千里,比在山下要快上多倍。
白勝說什麼也沒想到,就在他尋找到了一處雷翼飛鷹的巢穴時,卻跟那一夥魔門弟子撞到了一起。白勝平時行蹤難測,這群魔門弟子早就想尋他,但卻並不能隨時找到白勝的藏身之處。這一次白勝撞了上來,他們都生出了異樣的心思,隱隱擺開了合圍的陣勢。
白勝群戰單挑,各種經驗都豐富,他雖然不知道這群魔門弟子早就有心算計自己,但卻是怎麼也不肯陷入包圍的。在這群魔門弟子圍上來的時候,他舍了這處雷翼飛鷹的巢穴,搶先退後了數里。對方人數多了數十倍,他又不是法力還在的時候,硬生生往上去湊熱鬧,那可不是什麼聰明的主意。
八百一十五、十兇殺神棒
方憐雪身為這群魔門弟子中,唯三的煉罡之輩,一直都有些憋氣。
他們這群魔門弟子雖然人數不少,但卻也還是比不上白泉山上的群妖,隨便一個洞府的妖怪就能有幾百頭。何況她主修的是諸天邪王印,並不擅長十方凍魔道的法術,在白月妖猿碑世界中,處處吃癟,沒有平時的日子順遂。方憐雪想要獲取白月妖猿的血脈,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卻沒想到居然遇上了最難的一個連環任務。
“在誅邪碑世界,有師門長輩帶了,也沒覺得獲得誅邪血脈有多難。誰想到在白月妖猿碑裡,就只能遇上這些礙手礙腳的貨色,不要說助我取得白月妖猿血脈,轉成了許多拖累,早知道就不來白月妖猿碑了,反正我也不是定須白月妖猿血脈。”
方憐雪瞧了一眼,兩位同樣是修成了煉罡境界的魔門弟子,臉色微有幾分不屑。
倒不是方憐雪瞧不上他們,而是這兩人的真正修為只是感應,不像是她這樣進來之前就有煉罡的修為。這種純憑了白月妖猿碑獲得的力量,雖然境界在出去之後,還能略有回味,法力是一分也帶不出去的,在方憐雪的眼裡,當然是覺得他們跟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上。
兩位煉罡的魔門弟子,一個是無相宗出身,喚作雷銅;一個是陰魔宗出身,喚作陰崇光,兩人主修的到都是十方凍魔道。
方憐雪並不怎麼在意白勝,但雷銅和陰崇光卻力主要把白勝逼迫離開,他們的藉口倒也堂皇:白泉山任務關係到大家獲得白月妖猿的血脈,不能允許旁人胡來,破壞了大家的任務。方憐雪也是好奇,白勝為何能殺戮妖獸如此之快,這才勉強同意了下來。
這三人帶了數十名魔門弟子,才微微露出敵意,就見白勝拍拍屁股就走,似乎瀟灑無比,人人的心底都生出一口惡氣。
尤其是陰崇光心底暗暗罵道:“我們進來白月妖猿碑已經廝混了十餘年,這才有了這一身法力,你才進來幾日?法力就增進到如此地步?若是再給你囂張下去,我們這些前輩如何還抬得起頭來?”想到此處,陰崇光一聲厲喝道:“你是哪一宗的弟子?為何鬼鬼祟祟?白泉山的任務我等已經接下,你趕緊滾出白泉山附近千里之外,不然莫怪我出手殺你!”
白勝冷冷一笑,也不理會這些人,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