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突破到了第五層心法,這才進境遲緩下來。
“白月妖猿血脈得手的倒也算是容易,只是我雖然即刻修成十方凍魔道,但卻只來得及提升根本道訣,無力修煉諸多法術,日後還須另外覓地潛修。”
白勝收拾了心情,就去尋吞日火猿碑,他的先天七十二變和宙光真法有些底子,故而願意先揀沒學過先來。
白勝表現的跟其餘來尋求機緣的魔門弟子並無不同,因為在神魔碑中的形象都是上古神魔跟現實世界並不相同,只有修為突破某個層次,才會恢復真身,故而知道白勝就是在白月妖猿碑中**完成了本來許多人聯手才能完成的試練的百鳥生之人並無一個。
白勝在神魔碑林飛了一圈,雖然見到幾個熟人,比如萬劍生,白猿大聖,白元霸,甚或他本門弟子之流,但這些人都在神魔碑中游弋念頭,他倒也沒有去打擾。
八百二十五、紅衣少年
吞日火猿碑外的人數,要比別的神魔碑少的多,白勝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是他卻根本也不想深究。他在吞日火猿碑周圍走了一圈,拉了七八人想要討問吞日火猿變的法訣,但卻屢遭拒絕。若是換個地方,白勝必然會讓這些人知道,拒絕他百鳥生大爺該是什麼後果,但現在深處元始山中,這種誘人的念頭,當然不能付諸實踐。
就在白勝正在苦苦思索,為何吞日火猿碑周圍的魔門弟子如此不友好,卻見一個一身紅衣,面目俊秀的少年,望著吞日火猿碑怔仲出神,並未有任何想要修煉的意思,看起來跟其他一臉咬牙切齒模樣的魔門弟子都不同,就抱了一絲希望,飛到了這個紅衣少年身邊,試著問道:“這位道友似乎不是來修煉吞日火猿變的?”
紅衣少年微微一笑,說道:“我五十年前已經得了吞日火猿的血脈,此番來只是緬懷舊時歲月,確非前來修煉。”
白勝登時大喜,笑問道:“我出身心魔宗,卻想要學一學吞日火猿變,不知道友可否於我講解一番,若是道友肯做這舉手之勞,我亦有些微回報。”
紅衣少年微微一笑,瞧了白勝一眼,不由得好奇說道:“道友瞧起來法力不俗,為何忽然又要改換門庭?”
白勝不欲欺哄對方,這種事情/欲尋個由頭不難,但若想要說的對方信服,就未免不大可能。所以就只能含糊說道:“我是有些特別的需求,只是不大方便說起,這個想法有些幼稚,道友未免要笑我。”
紅衣少年哈哈一笑,探手一指,點在白勝的眉心,立刻就有無數法訣傳了過來,正是吞日火猿變的道法。他笑道:“道友說的吞吞吐吐,我倒也生出了好奇來,想要知道你究竟改換道訣是為了什麼。正好我也想要進去裡面,懷舊幾日,不如就由我來給道友做嚮導罷。”
白勝微微凝定心神,把團吞日火猿變的道訣在心裡過了一遍,不由得大喜過望。當初白猿仙來東乘蜃洲,也幾次想要湊齊幾部神魔真傳,但是白猿仙是南蟾部洲的妖族,有些思維模式是怎麼都改變不過來。
南蟾部洲各派道法從不輕傳,妖族更是難得修煉法訣,只能靠天賦妖法廝混。所以他來東乘蜃洲學法,也是千辛萬苦,拜師求藝,甚至不惜使用各種手段。但最終所得道法,仍舊難符心底願望。
白勝是現代人的思維模式,在泡妞學上有一個說法,就是隻要你肯去在大街上,扯著一個美女就求愛,縱然機率很低,但不管是百分之一,還是萬分之一,只要有一個美女答應,就絕不會做**絲。
所以他也是循照了這種思維方式,根本就不做任何迂迴,又或者施展什麼手段,就是在神魔碑林下,直接找人去問。也許他會失敗無數次的,但只要有一次成功,也就足夠了。事實證明,這種不管失敗多少次都不要緊,只要有一次成功就終身受用不盡的方法,在魔門這種傳承方式下,是非常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