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噁心人的造詣就算一百個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他心中就一肚子火,眼睛中的陰狠和兇辣就愈加的深刻。
本來差不多在獻獻殷勤,拿下諾菲也不是不可能,但誰又能料到意外呢,突然殺出了這麼一個貨色,噁心他一頓,還把他的老底給揭穿了,在想上三壘基本已經沒有了任何希望。
對陳旭的恨意已經痕入心底深處了,甚至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要是找人教訓陳旭一頓,那心裡也不解恨,不痛快。
在經歷過今天的事情之後,馮少輝最解恨的方式,就是讓陳旭一無所有,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求饒,那樣才能出了他心中那一口惡氣。
最解恨的方法並不是在身體上折磨對方,而是在心靈上折磨對方。
馮少輝之所有把陳旭帶到這裡,要跟後者賭博,就是想讓後者輸的一無所有,到時候,他想怎麼折磨對方都可以了,想一想身體內的熱血都在沸騰,當然他還有其餘的目的。
本來經過這麼長時間,他已經把諾菲忘在了腦後,可是今天見面,見到諾菲穿著婚紗的樣子,心中有出現一團火,很想把美人騎在胯下盡情的蹂躪,體內憋著一團邪火呢!那種佔有慾使勁的催動著他。
所以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諾菲。
看著周圍一群公子哥的表情,陳旭才搖搖頭有些嘆息的說道:“哎,這麼好的煙,居然沒有識貨的,才兩萬一顆,都沒人要,實在是不懂得情趣。”
一句話讓周圍的人,很想撲上去,把這貨壓在身體下,活活的壓死,紅塔山一顆才三毛五,這貨居然賣兩萬,簡直是比黑心商人還黑。
還敢說是好煙,他們真的很想把這貨個活活的踢死,太他嗎的氣人了。
陳旭這個樣子,馮少輝有些坐不住了,抬頭嘲諷道:“不會是沒帶錢吧,上這裡來當小販來了?如果沒錢花的話,可以給我跪下磕幾個頭,一個頭十萬怎麼樣?”
“如果今天早晨來的話,的確沒錢,可是不知道今天中午哪兩個傻b給我送了三十萬。我真是想謝謝他全家啊!”陳旭依舊笑眯眯的,絲毫沒有為剛才的話而生氣。
只見馮少輝的面容一陣青的發綠,直接被陳旭這一話給噎的半死,哪兩個傻b送的錢啊,還能有誰,他和劉默生兩個傻b唄。
看著馮少輝的臉色,陳旭就想笑,而一旁坐著的諾菲和張含薇兩女一抿嘴也微微一笑,什麼叫自討苦吃,面前這為不就是嗎?都變成傻b了。
馮少輝差不點把口腔中的牙齒都咬碎了,強忍著沒有發作,一旦發作他的形象在公子哥的心目中不就毀於一旦了嗎?
傻b不重要,可是知道被人敲詐,他和劉默生承認偷鞋,有戀鞋癖的喜好,那他們兩個真就沒臉見人了,直接抹脖子吧。
“開始吧!發牌!”馮少輝勉強的擠出五個字說道。
馮少輝說完話,在一旁的走過來一名女子,身材高挑,穿著也比較暴露,胸前的兩個大饅頭,簡直大的異常,用黑色的革皮包裹著很是誘人。
女郎來到中間,把籌碼放在了桌之上,一人分別是三十萬,兩個人同時把支票遞給了女郎。
接過自己的籌碼,陳旭從容的一笑,拿起兩個五千的籌碼,隨手扔在了中間,淡淡的說道:“五千底,五千悶!”
周圍看著熱鬧的人,微微一愣,不知道陳旭到底玩的是什麼套路,這還沒開始呢,就下上底了,而且還是悶。
馮少輝更不知道陳旭的心裡在想一些什麼,但臉上的陰狠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心裡卻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謹慎。
陳旭的陰損他已經領教了兩次,面前這貨可從來不按照道路出牌。
拿過手中的籌碼,馮少輝下了五千底,隨後二樓賭場的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