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存在多大的意義?然而,我還必須繼續做人,而且還要好好的做著,只因這個世界上有許多難離我我難離的生命存在,我無法逃避的是他們的眼睛,我無法釋懷的是我命中註定的感情。
他對我的回答非常不滿意,原因是我沒有回答到重點上去。
他是個過於追求完美的傢伙,什麼都想得到最好的,而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簡簡單單的生活著,不需要鮮花和掌聲,也不希望有大風和大浪,只想要一種清淨和悠閒。
他說我是在做夢,做一個會把自己毀滅掉的春秋大夢。我承認,我會因為自己那脫離現實的幻想而自取滅亡,可是,如果我願意呢?
假如有一天,天下間所有與我有關係的人都離我而去,我的選擇將是果斷的了結自己的生命,因為那是我一直都想要的,我認為那將會成為我生命裡面最美麗的一次。
如果假如成為了現實,如果現實可以用假如去拼寫,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將必死無疑。
他厭倦我存在這樣的思想,他說我死後肯定會成為一隻孤魂野鬼,一隻上不了天堂下不了地獄的魂魄,說我將永遠在人世間遊蕩,飽嘗孤獨。
我說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天堂和地獄,人生就是苦海,活著就是受罪,如果非要我給“活”下一個“死”的定義,那麼人活著就是為了死後生活的更幸福。
他說我是瘋子,我說他是惡魔。他說死後既然沒有所謂的天堂和地獄,也就無所謂的死後生活的更幸福。我說,幸福是對於個人而言的,我堅信一個人的世界也是可以擁有美麗的花朵的,因為我即使不跟任何人和事之間存在交流,也就無需顧慮一切世俗,那難道不是一種美好?我還向他表明我要追求一種寧靜,而且從來就沒有打算放棄過這種追求。我認為寧靜的接觸世間萬物,這樣心靈會美好,用眼神當作語言,讓所有的接觸都碰撞出溫和的感覺。
他說我不可理喻,我說他中毒太深。我對他強調說,人活著本來就不存在什麼可言的意義,人總是在為一些不可理喻的人或事情違揹著自己的意願,人總是在為不可觸控的幸福融於苦難,人總是在苦海里面掙扎卻還要去相信彼岸會有美麗的鮮花。而我喜歡凌晨兩點的樓道,喜歡看樓下漆黑的世界,我覺得那裡屬於我,我覺得那才是我的世界,我渴望觸控它,我渴望擁有它,可是我卻始終無動於衷沒有行動,因為我知道,活雖然累,但是死卻是罪。
那些屬於青春的感言
我認為,人無可奈何地活下去,便是活之道矣,情之歸宿矣。別人說,人不可以選擇生,但是可以選擇死,只不過死有它特定的死法,死的不好,那就不叫死。我本不希望生活的像個半死之人,有時候我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就是到外面的世界流浪幾年,一個人,只是流浪幾年。用自己殘剩的熱情努力的去親吻生活,用自己的激情不渲染一下無聊的人生,用眼睛鎖定世界裡面感人的畫面,給別人精彩,給自己快樂。可是這只是想,誰又能真正的實現過呢?
我總是說死,並不是我跟生死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是我跟生死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只是我覺得,死,其實也是一種美麗,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可怕,並不像看上去那麼令人窒息。
我是屬於夜的孩子,在黑夜裡我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傷口,看見它分明流淌著失落的鮮血;我又是屬於網路的孩子,網路的虛幻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它總是懂得怎麼撫慰我受傷的心靈,我總覺得網路裡面的人能給我的生活帶來絲絲精彩,能給我帶來片刻的微笑。
我對生命的看法是悲觀的,有時候,我會因為生活中一些解決不了的煩惱而陷入壓抑的深淵,這種壓抑很可怕,分分鐘都有可能奪取人的意志。因此我經常想快點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或者隕石撞擊地球,或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