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賀家,這次就不盡然了,俗話說得好放虎歸山。”
“映臻提醒師傅,還有一句俗話叫甕中捉鱉。”
被她的牙尖嘴利氣得臉紅,小和尚智商捉急得大叫:“你才是憋。你越是這樣,貧僧越要逃給你看,老虎不發威,你當貧僧是病貓。”
一邊是小和尚的叫囂,一邊是在記憶中已模糊了眉眼的世家小姐,賀映臻沉了沉氣,帶著丫鬟上前,等在岸邊的小姐,她大多都已經忘了模樣,倒是認識幾家少爺,前世記憶裡常初入賀家與父親有生意往來的的韓靖宇和孟良秋和王家獨王君。
見她上前,知道這位賀家大小姐也會來的韓靖宇早想一睹賀家大小姐的芳容,那芳瑤一樣一現身,才要開口,自家霸道的小妹妹就踱步出來:“這是哪裡來的姐姐,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小丫頭抬高下顎,一副囂張霸道的樣,映臻卻並介懷,她記憶裡韓芙蓉就是這樣,仗著韓家老夫人的疼愛,做事兒歷來莽撞,心思卻不壞,她病重那些年,聽聞這韓小姐遭人算計,嫁了一位窮書生,或許就是命中該富貴,韓芙蓉嫁給書生的第年年,書生高中,韓家小姐隨夫進京,也成了沂南一段佳話,而至於是誰當年算計了她,映臻也有些耳聞。
“纖腰比楊柳,碧玉羨芙蓉,妹妹是韓家的芙蓉小姐。”
被她這樣一說,驕傲的韓芙蓉面上一紅,囂張的氣焰自己就滅了一半,小姑娘一樣羞答答得道:“是我,你是誰。”
“我是映珠的姐姐,賀映臻。”
“小姐就是賀家大小姐,原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終於見到真神了。”
王君這樣說,孟知秋也道:“是呀的,往年都是映珠小姐來,今年賀家的娥皇女英都到齊了。”
“孟公說笑了,映臻不過的閨中女兒,怎敢比女英娥皇。”
孟家公面板略黑,今日穿了一身黑金色的長衫,襯得人氣勢十足,聽賀映臻直呼他姓氏,孟知秋道:“我與小姐初見,小姐怎就知道我姓孟,而非韓非王。”
“孟家自年前就通商西域,以織造起家,乃是皇封的沂南織造,這沂南,能穿得上千金一尺的黑金雪緞,怕只有孟公了。”
一拍腦袋,孟知秋道:“疏忽了,疏忽了。不過小姐真是好眼力。”
“過獎。”
“賀小姐猜了孟兄,不妨再猜猜我們。”韓靖宇拉來王君,笑著要映臻猜。
原本就是年輕人遊船玩笑,她也就沒放在心上,一一說出韓靖宇和王君,說到王君手指帶繭,必是出自書香世家,日日勤勉練字才會如此。對心思縝密的賀映臻頗為好奇的王君道:“沂南書香世家不下家,讀書寫字之人又何止成千上萬,賀小姐為何篤定,我就是王君。”
“映臻雖在深閨,卻自小就聽父親說,王家君,自小敏而好,歲吟詩,五歲作賦,七歲臨碑帖篇,後視字如命,每日勤懇臨摹,如今已自成一派,沂南會讀書寫字的不少,但如公一樣,用心用力到的食指彎曲,卻是鳳毛麟角,所以我猜是王公。”
一番話,讓在場的世家公對著蕙質蘭心的女孩都從心底喜歡起來,世家小姐們卻是一臉的不爽,尤是剛剛聽了賀映珠挑撥的韓芙蓉,一面叫著:“好了好了,哥哥,快上船把,再不上船,游完湖怕都日落西山了。”
“就你著急,時候已經不早,就請大家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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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映臻再見素一,小和尚臉上更臭了幾分,問賀平修如何,不是死不了,就是要麼你來治,氣的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