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理由都不給的將一個師團給弄出去了,這是什麼事啊!要受罰,肯定是要受罰的!
還有另一個混世魔王,一句話就弄得祖國海域不得安寧,海軍們如臨大敵,更要受罰,更要受罰!
秦言少沒來得及出手,沒事。小少全力追擊人販子,雖然人販子已經金盆洗手了,可心是好的,行為是好,值得表揚,值得表揚!
所以,就只有戴軍和侯志銘這倆兒倒黴吹的娃子受害了。
“志銘,恭喜你升官!”秦言優雅大氣的坐下,就坐戴軍少的對面。
“喲~這點小官兒那值得你秦少爺恭喜啊,再怎麼升還不是個蓋章的頭兒,說到底還是個蓋章的,和你秦大少的軍區上校相比,淤泥之別。”侯志銘又點了根菸,陰陽怪氣的損他。
秦言臉上的笑容不減,很大氣,就像長輩包容耍脾氣的孩子,笑著說:“快去換身衣服,今天我請了寒叔,待會兒寒叔就過來了。”
侯少爺一身粉紅色的襯衫,顯得很輕挑,顯得更妖孽,就像老紅街出來的公子哥,一身的情慾味兒,一身的風流味兒。咳咳,上身妖孽,可下身,穿著一條海綿寶寶的小短褲,搞笑死了。
這條小短褲還是四年前小姑娘幫他選的樣式。
這樣怎麼見人啊!
侯少瞪他一眼,轉身,去換衣服了。
戴軍看著對面穩重的秦言,問他,“你請寒叔來幹什麼?”
秦言解開軍裝外套釦子,將外套脫下,放在身邊,不緊不慢的回道:“寒叔是小可的爸爸,不可能連父親都不知道女兒的行蹤!”
恐怕要令這些小爺們大失所望了,就連她媽都不知道她的行蹤,更何況和還是她爸呢。
造孽啊!
小姑娘失蹤了,小爺們緊張擔心得不得了。看吧,外人都知道要找人,可看她媽,這會兒逍遙得都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花煙大小姐手裡持著一個青花瓷的小酒杯兒,裡面是滿滿的一杯白的。白酒香醇,韻味十足。許多名宴上,用的酒都是上等的白酒,上得了檯面。可比那些紅酒啊,雞尾酒啊,鴨尾酒啊強多了。
大小姐輕酌一小口,鼻裡,嘴裡,心裡,全是白酒的香醇味兒,頓時滿足的眯起那雙妖魅的眸子,好東西啊!
“花煙,是好酒吧?你恐怕一輩子東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這可是天朝的貢品,外面沒得賣。”
一道尖酸的語聲在花煙大小姐背後響起。
花煙回頭,見到的便是像孔雀一樣高傲的女子。
女子一襲雪白的公主裙穿在身,本該嬌俏可愛,可奈何年齡不合適,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花煙心裡直翻白眼,都二十五六歲的還裝嫩,穿這麼青春洋溢的公主裙,就連我女兒都不穿。(難得啊,她終於想起了她還有個女兒。)
花煙今天這驚豔的裝扮,可把在場的女人都比下去了,場上的男子多數都在她身上留戀,身邊的女伴都是嫉妒的憤瞪著大小姐。這女子也不例外。
“寶貝兒,這位是誰?”
與女子一道的還有位男子,男子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雙眼一落在花煙大小姐身上,頓時猥瑣起來。
女子一見男子的神情,眼裡的嫉妒更勝。嬌俏的依偎在男子懷裡,試圖引回男子的注意。
氣吐如蘭的在男子耳邊輕吟,“她是我們公司的同事,叫花煙。老家在鄉下,家裡有些貧困,老闆看她可憐,就讓她在我們公司打雜。”
花煙對她的說辭充耳不聞,不出聲,不反駁。再說,人家說的沒錯拉,她老家本來就在鄉下,而且也確確實實的是她們公司打雜的。誰叫人家老闆請她去公司抓小鬼,為了不引起恐慌,特意給她安排的打雜職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