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颯喝著牛奶，在想剛才蔣慕錚說的那個問題，從小到大別人都是這麼說她的，說她看上去就不好相處。
其實她除了不怎麼愛說話，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父母離異的緣故，其他的，她感覺自己性格還算正常，跟朋友之間還能偶爾幽一默，在家人面前，她會撒嬌，也會任性。
至於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又不是她的錯。
她放下牛奶杯，用餐巾包著三明治吃起來，偶爾會掃一眼熱鬧的餐廳，她再次看到了前天電梯裡看到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也朝她這邊望，兩人目光短暫接觸，又瞬間分開。
洛颯和蔣慕錚吃完後離開餐廳，巧了，在門口正好碰到也吃過早飯的殷悅，蔣慕錚主動跟她打了聲招呼：&ldo;早，還沒回去？&rdo;
今天是週一，一般跳過傘，週末下午就回了。
殷悅：&ldo;我要在這待一段時間，考飛機駕照。&rdo;
她前段時間突然迷戀上了直升機，看別人開感覺太帥了，正巧男朋友出差，她一人閒著無聊，就到江東廷的俱樂部學了。
蔣慕錚點點頭：&ldo;挺不錯的。&rdo;
洛颯這才恍然大悟，為何這個女人會用特別的眼神看她，原來是跟蔣慕錚認識。
她也插不上話，欲要抬步先走，殷悅忽然把話題移到她身上，殷悅下巴微揚，笑著卻對著蔣慕錚說：&ldo;也不介紹一下。&rdo;
蔣慕錚：&ldo;洛颯。&rdo;
然後又把殷悅簡單做了個介紹。
洛颯跟殷悅相視淡淡一笑，就算是打過招呼。
殷悅還要趕著上課，沒聊幾句就匆匆離開。
洛颯看向蔣慕錚：&ldo;她喜歡你？&rdo;
蔣慕錚不關心這些：&ldo;沒研究過。&rdo;
稍頓，又解釋句：&ldo;她有男朋友。&rdo;
這個話題一帶而過，兩人朝著培訓場地走去。
通往訓練場地的條林蔭小道，這個季節，葉子大片枯黃，落了滿地，保潔人員還沒來得及打掃，踩在落葉上，有股初冬的蕭條。
落葉cháo濕，以前的露水，現在天冷，成了霜。
洛颯兩手插兜裡，像是在思考什麼，後來側眸問道：&ldo;江東廷這裡還可以培訓飛機駕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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