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來幹什麼的?”
他一面呼喝,鮮血還是不停的往外冒。
錢不賺笑嘻嘻道:“我本就是個生意人,到這裡自然是來做買賣的。只可惜方才什麼都沒買到,現在只好買下你這顆腦袋了。”
他嘴裡笑嘻嘻的說著話,慢慢的走過去,突然攻出三招。
三招之間,已將王天壽的出手全部封死。
這看來又和氣、又斯文的“生意人”,出手之迅急狠辣,竟遠在殺人不眨眼的“紫面煞神”之上。
王天壽本已負傷,此刻哪裡還能招架,嘶聲大呼道:“龍抬頭……”
他三個字剛說出,錢不賺的指尖已搭上他胸膛,只要“小夭星”的掌力向外一吐,他那第四個字就休想說得出來了。但就只這三個字,已使四個人的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突然人影閃動,兩人撲向錢不要,兩個撲向錢不賺,這四人本不相識,此刻卻突然一起出手。錢不賺聽到身後的掌風,已知道來的人武功不弱,只求自保,哪裡還能顧得了傷人。
只見他矮矮胖胖的身子一縮,人已像球般滾了出去,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敢來出手相助鐵大俠的對頭?”
這兩人一個馬面身長,一個跛子。馬面人掌力雄渾沉厚,跛子的身法反而較靈便。
錢不賺兩句話說完,跛子已跟過去不聲不響的擊出三招。
馬面人厲聲道:“老子就是楊標,你明白了麼?”
這個人說話一口川音,兩句話裡必定少不了個“老子”。
錢不賺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
反手一掌,切向跛子的下腹。
跛子身形一縮,退出三尺,道:“楊大哥,你攻上三路。”
楊標道:“好,你攻下……”
話未說完,跛子突然一個時拳打在他下腹。
楊標再也未想到這人反過來向他身上招呼,踉蹌退出幾步,疼得腰都彎了下去,兩雙手抱著肚子,面上冷汗滾滾而落,嘶聲道:“你……你……你龜兒子瘋了?”
跛子一招得手,又撲向錢不賺,冷冷道:“在下單鄂。”
楊標狂吼一聲,道:“好,原來是你!”
他狂吼著往前衝,但衝出兩步就跌倒,痛得在地上打滾。
單鄂道:“錢老大,你也明白了麼?”
錢不賺笑道:“我既然明白了,你還想跑得了?”
單鄂道:“反正你我遲早總要幹一場的,長痛不如短痛。”
只聽一人喝道:“對,長痛不如短痛,你就拿命來吧!”
喝聲中,這人已向單鄂後背攻出四招。
單鄂背腹受敵,立刻就落了下風,眼見再捱不過十招。
突然間,又聽得一人喝道:“單老大,姓錢的交給我……”
這些人本來互不相識,但也不知為了什麼,突然就混戰了起來,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彷彿都和對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張三已瞧得怔住。
高亞男咬著嘴唇,跺腳道:“都怪我不好,我若不說出王老爺子的來歷,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張三忍不住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口事?他們明明互不相識的,怎會忽然打成一團糟?”
高亞男沉吟著道:“我想,這些人彼此之間,必定有種很微妙的關係,彼此雖然互不相識,但一知道對方的來歷,就不肯放過……”
她嘆了口氣接道:“想來這必定也是原隨雲早就安排好的,想利用這種關係,將他們互相牽制。”
張三道:“會有什麼微妙的關係?”
高亞男道:“誰知道!”
張三道:“方才王夭壽說出了三個字,你聽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