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海灣呢?”他還不太甘心,萬一這個妮可是蒙的呢?
“桌灣……哈哈哈哈哈……裡奇帶我來過這裡。住了兩週呢!我可以當大家的導遊,免費的……但是船長要付錢!”妮可今天是和洪濤扛上了。絲毫不給一點兒面子。
和洪濤相處久了,三個姑娘都發現。這個表面看上去冷酷、無情、粗暴、自私的傢伙其實只是裝的,或者說外面有一層硬殼。當你和他混熟了,鑽進這層硬殼裡面時,他的內部其實是挺軟弱、挺溫柔、挺善良、挺熱心的一個玩意,有點像是一個雞蛋。於是這三個姑娘慢慢的就都不怕他了,不光不怕,還變著法兒的去折磨他。凡是他喜歡的,大家就都反對,凡是他反對的。大家就都支援,每天都讓他處於暴走的邊緣,然後一起欣賞他臉上那種咬牙切齒的表情。
現在洪濤折磨人已經不是簡單的用什麼水刑了,因為她們的水性都快趕上漁民啦,扔到海里十幾次,拉上來依舊無關痛癢,反倒累洪濤自己一身汗。他又琢磨了一個辦法,就是撓癢癢,這是他原來對付韓雪姐妹和譚晶的必殺技。每每祭出必將奏效,無不把敵人撓得磕頭求饒。
但是他又失算了,帕里斯她們三個雖然也怕癢癢,但是對雄性更有**。你不搭理她們她們還往你身上蹭呢,你壓著她們撓癢癢?撓著撓著就變成**了。三個姑娘集體在你身邊膩,還撓個屁啊。所以這個懲罰制度成了一個娛樂活動,不是洪濤追著她們懲罰。變成了她們三個追著洪濤要求懲罰,船長的威嚴蕩然無存。
“二貨!……收帆!準備靠港。一群臭烘烘的傢伙,誰願意搭理你們!”洪濤讓妮可弄了一個大窩脖,不由自主的開始用中文罵人。
“你又罵人啦!必須接受懲罰!這是你自己規定的!”誰知道話音未落,妮基又蹦了出來。她在語言方面很有天賦,洪濤只學了幾句法文,她卻學了一大堆中文,現在已經可以和洪濤進行簡單的中文對話了。除了語法還很糟之外,詞彙量還是掌握了不少,至少洪濤常說的她都能記住。
“好吧、好吧,我們先靠港……然後到了酒店再執行……”洪濤嘴裡這個苦啊,這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呢。規定都是他制定的,當初只是為了讓她們三個別老說髒字兒,也沒想這麼遠啊。誰承想自打妮基她們開始學中文之後,因為這條規定受罰最多的反倒是自己了,他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句半句口頭語,基本全都是髒話。
“哼!妮基,給他記到小本上,他的忘性很大!”帕里斯也不甘落後,在對付洪濤的問題上,她是最積極的。
背靠桌山、面臨桌灣,合算開普敦這座城市就是把椅子,坐在兩個桌子之間。其實大家都搞錯了,洪濤和妮可說的都不全對,只不過這兩位都是地理二把刀,誰也沒聽出來罷了。等他們進入這個所謂的桌灣之後才發現,開普敦港並不在這個港灣裡,按照港口的無線電指示,他們已經路過了桌灣,它在非洲西海岸那一側,如果從洪濤現在的角度看,應該是在那個紅乎乎的大桌子後面才對。而現在看到的市區也不是開普敦的市區,是郊區,真正的市區也在大桌子後面藏著呢。
“嘿嘿嘿嘿……我和我養父來過……住了半個多月呢!妮可,你是不是需要在一個地方住半年以上才不會迷路啊?沒關係,迷路並沒什麼羞恥的,大部分女人都是路痴,你比她們強多了,還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