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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紅兵坐在靳老大身邊,她的介紹也僅限於一個小蘇而已,這就很說明一個地位問題了,至少她不是靳老大的妻子或者正式女友,更不是以單獨身份前來的客人。她等於是靳老大的陪同,也就是說她不算這個桌子上的正式客人,那她和靳老大的關係就很值得玩味了。
對於蘇紅兵和靳老大認識,洪濤一點兒不奇怪。他們兩家原來應該就住在一個大院裡,不認識才不合情理。可是她為什麼會和靳老大走到了一起,那洪濤就不清楚了,自從那次跑到學校裡和她當面說清楚了小舅舅的問題之後,洪濤就再也沒見過她,更沒聽說過她的訊息,如果不是今天見面,洪濤估計很難再想起這個人。
飯桌上自然是男人的天下,這裡除了劉翔是帶著女朋友金月來的,剩下的四位女士都沒正式身份,其中也包括尤里婭。而劉翔好像也是個不太重要的角色,畢竟他還是個學生,對於這種商務聚會,他也就是跟著來湊熱鬧、漲漲見識的,所以聊天的時候,他基本都是在聽,沒什麼發言權。
互相熟悉的酒過了兩三圈之後,飯桌上的氣氛逐漸緩和下來,靳老大也就開始說今天的正事兒了,關於那個臺商的歌廳問題。按照他的三言兩語介紹,這個歌廳不光是臺商投資,他的藍星公司在這裡也有股份,具體多少他沒說,當然也不會有人問。
現在地下室正在進行基礎改造,做一做排送風系統,打一打隔斷牆把包間和大廳區分開來,剩餘的細裝修還沒開始。如果要是做燈光音響工程的話,在這個階段進入工地是最合適的,因為很多電源和控制線路,也要在基礎改造的時候,單獨挖槽、走管,埋在地面下、吊在頂棚上或者穿在牆壁中。一旦過了這個時間段,那再鋪設這些線路,就更麻煩也更影響整體裝修效果。
做為一個投資商,那位顧總和靳老大也不可能就光找周通或者林笛這麼一家兒工程公司,他們手裡也有其它幾家的報價,不過都是廣|州的公司,畢竟歌廳這個行業,還是那邊發展的快一些。而且那邊還有得天獨厚的走私市場,有些進口裝置可以用更低的價格採購。
洪濤並沒有多說什麼廢話,他是有備而來的,像這種場合你就算把天說下來,別人也不會信的,你得有乾貨!洪濤的乾貨就是他利用下午那三個小時畫的兩張草圖,還有一份兒裝置配製清單,上面的價格有些標明瞭,有些空著。應該是洪濤時間太緊,並沒有找到具體的報價,不過他最終給出了一個總報價,二百三十五萬!連施工帶裝置帶最終除錯。
“哇……洪犧牲這個圖畫得很漂亮啊,這系什嗎材質的?”當草圖傳到顧總手中之後,他首先對洪濤畫的東西表示了讚歎,緊接著就開始詢問具體問題。他那一嘴解放前的國語,就和電影裡演的腔調一樣,軟綿綿的,很多字兒發音靠前,洪濤怎麼聽怎麼不是洪先生,而是洪犧牲,這尼瑪上來就咒我死啊!
“玻璃!鋼化玻璃!用這個做為大廳卡座的隔斷,既美觀又安全,最主要的是造價低。而且它還可以做為舞臺的背景使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噴上熒光漆,當燈光比較暗的時候,開啟一盞紫光燈,效果更佳,很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歌廳嘛,就應該是昏昏暗暗的,這樣客人和服務小姐才能更好的溝通,我還不太清楚顧先生對這個歌廳的規劃,裡面是否會安排更多的女服務員,比如陪陪酒、陪陪唱歌什麼的。”洪濤說起這些專業問題,那張嘴就更利落了。如果說他上輩子最拿得出手的是什麼專業,無疑就是這個舞臺燈光和音響了,畢竟這玩意他有國家頒發的等級證書,還是第一批,那可真是考下來的,不是花錢買的。
“看來洪先生是行內人啊,不光懂燈光音響,對管理和運作也是專家。不過我有一個疑問,這些玻璃上貼的圖案會不會……磨損或者髒。如果經常擦洗,會不會脫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