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扶著洪濤一個勁兒的追問傷在哪裡了,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種戲謔的笑容。
“你不如說你有自由搏擊的經歷……這樣會影響我後代的,你下手有點狠毒吧!”洪濤一邊和伊麗薩往樓上走,一邊兒埋怨著她。
“好吧,我道歉,剛才我過於生氣了,這樣做很不對,不過我並沒用力,只是警告你一下,以後不要激怒我……”伊麗薩看著洪濤的摸樣,也有點擔心,如果洪濤去報警,她也沒轍。
“你那條腿比很多男人還有力量,你要是真用勁兒那我現在就該去當閹伶了!你去陪孩子們玩吧,我自己上樓去歇會兒。”洪濤這個虧算是白吃了,暫時他也找不到報仇的機會,所以只能是忍著。
“真的不要緊嗎?用不用檢查一下?”這時伊麗薩倒是扭捏了起來,估計經過洪濤一提醒,她也想起自己是個專業運動員出身,力量好像是要比一般人大。
“你幫我檢查啊!?那我覺得倒是很公平,你打的你來檢查……”洪濤還是不疼,看著脫去外衣之後只穿了一件兒薄羊絨衫的伊麗薩,又有點想入非非了。
“我不光腿有力量,手的力量也不小,你想試試?”伊麗薩又做了一個張開手掌攥拳的動作,斜眼看著洪濤,好像洪濤一說成,她就要動手一樣。
“算了吧,我還沒結婚呢,怪不得你不找男朋友呢,再好色的男人也不會冒著當閹伶的危險來接近你的。”洪濤緊走了幾步,離開了這個暴力傾向非常嚴重的女人,自己回二樓臥房裡養傷去了。(未完待續。。) “你就不怕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後和你拼命!是不是想我啦?要不我去你那邊住幾天,歡迎不歡迎?”阿珊的反應比洪濤預料的還潑辣,她居然主動提起她和洪濤原來那點事兒。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她還沒忘了洪濤,或者說她沒打算忘掉洪濤,這是她在試探自己呢。
“怎麼了,你家那位對你不好?還是喂不飽你這個小妖精?蜜月剛度完沒幾天你就不安份啦?”既然阿珊不忌諱這個話題,那洪濤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乾脆直接問吧。
“唉……女人就是命苦啊,不結婚吧,家裡催,結了婚吧,就誰都不理我了。我也想老老實實在家裡當個好妻子、好母親,可是我整天連他人影都摸不到,半夜回來就喝得半醉,你對這方面比較熟悉,你告訴我,一個男人,天天半夜醉醺醺的回來,他大概是哪兒和誰去喝酒了呢?”阿珊雖然是在說自己的老公,但是那個語氣裡一點兒悲傷的成分都沒有,看來她對這個婚姻的態度真是和她以前說的那樣,就是為了讓她父母有面子。
“這話說的,什麼叫我熟悉啊,我又不是大茶壺,我哪兒知道他去哪兒和誰喝酒了啊!得了,你也別和我哭訴婚姻的不幸,我根本就聽不出來你有什麼難受的,如果你過得不開心,那我給你找個好玩的工作幹吧,願不願意?”洪濤現在一點兒道德上的負罪感都沒了,與其讓阿珊生活在一個她不喜歡的環境裡,那還不如自己多受累呢。女人是花朵沒錯。但是需要性和愛的澆灌,鬱悶的女人就和插花兒一樣。很快就會枯萎的,為了拯救一朵兒漂亮的花朵。我不入地獄誰入?誰敢入和誰急!!!
“嘻嘻嘻嘻……我還以為你會把我忘了呢,算你還有良心,說實話,我煩透了現在的日子,如果你不來這個電話,我就去歐洲上學了。和我說說,是什麼工作?我最喜歡給你當秘書了,要不我去幫你寫作業吧,你不是在上學嗎?我幫你做飯寫作業如何?”阿珊一點都不矜持。赤果果的暗示起來。
“哈哈哈哈,我上學還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秘書,你這是打算讓我上報紙的頭條吧?這次不是鬧著玩,我是真的給你找了一個工作,很有意思的工作,你知道風險投資公司嗎?”想起阿珊那個嬌小的身體,洪濤差點答應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此時小腦袋必須靠後。大腦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