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心裡的著急可想而知。
“你真的要搬出去住?”
“是的。不過維綸你不用著急。”威廉儘量讓自己和顏悅色的與維綸說話,“我會很快派人回領地取一筆款子來,到時候你的父親就會同意你們的婚事了吧。”
“可是……可是從這裡到你地領地,即使再快也要二十天哪,這還不算籌錢的時間。”維綸拼命的撮著雙手。
“不用擔心的。”威廉安慰著維綸,“就是二十天而已。”
媽的。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需要二十天嗎?耽誤這二十天,我比你還窩火呢!威廉的惱火還隱藏在他心裡。
維綸看到威廉的去意已決,只能問問不樂的離開。他剛一走出走廊,幾乎就被如同旋風般捲過地商人子爵撞倒在地。
“這老東西竟然還跑那麼快!小心撞死你!”心中不快地維綸看著盲人子爵的背影暗罵,不過很快維綸又好奇起來。他以前從來都沒看到過父親的這位朋友用超過一秒鐘兩步的速度移動。就算是有一次他在賽馬場買地馬中了標,他也不過是邁著速度略微北平時快一點的步伐前進罷了。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興奮成這樣?
維綸地心裡只掙扎了一會,他就愉快的決定到父親地書房門口去偷聽。就像上次他偷聽威廉與侯爵的談話一檔。商人子爵與維綸都十分清楚。這個時間。侯爵一定會在他的書房裡翻看福特曼家在諾斯城那幾間鋪子的帳本。雖然那幾間鋪子並不屬於侯爵本人所有,可他依然有極大的興趣關注這幾家每年會為他帶來幾百個金幣收入的店鋪。
子爵“砰”的一聲推開書房的大門,在侯爵詫異的目光中衝了進去。他滿臉的焦急和興奮讓老侯爵看的目瞪口呆,甚至忘記了問他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興奮的子爵並沒有忘記謹慎小心的好處——在維綸的腦袋出現在走廊的轉彎處之前。書房的大門就又被關上了。
伯爵書房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上一次維綸偷聽威廉和侯爵的談話時。他就幾乎一個字也沒有聽見。不過這一回他倒是聽到了幾個字——因為福特曼侯爵幾乎是用吼的方法將它們說出來的:“你說什麼?!別開玩笑了!”
“別急嘛!你聽我說!”商人子爵也同樣用很高的嗓門喊著。
“不用說了!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這麼固執。福特曼,你說這幾年我們為什麼要忍氣吞聲?還不就是擔心會有把柄落在他手裡?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把他拉進來,而且還不花你一分錢!只要他答應了,我們就可以重操舊業。想想看,這會給我們帶來多少好處?”
子爵的話點中了福特曼侯爵的死穴,讓他迅速安靜下來。不過這對在門外偷聽的維綸來說並不是一個好訊息,因為兩人的安靜就意味著,他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侯爵前面的憤怒和子爵所說的重操舊業都讓維綸感覺到滿頭霧水,只憑隻言片語,他還沒有分析出全部問題的能力。
回到房間裡,維綸仔細想了想剛才聽到的那些話。他不能確定要不要把從父親那裡聽到的東西告訴威廉。雖然現在能幫他的人也只有威廉,可步兵隊長卻不知道就這樣把父親的秘密告訴一個外人是不是合適。重操舊業,這個詞聽起來就有一種很濃重的犯罪味道。
不過當維綸身邊的“公主”將身體貼在他身上的時候,那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的身軀讓他迅速下定了決心。
“事情就是這樣。我在門口只聽到這麼多。”維綸來到威廉的房間,在他離開之前將剛才所聽的全都告訴了他。
“聽起來的確是個機會。”威廉想了想,對維綸說,“如果能知道他想做什麼,或許可以利用我們知道的情況來要挾他。不過這只是最後迫不得已才用的辦法而已,而且現在你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什麼,或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