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多。每個魔法師都知道,在他們的魔法書上所記載的魔法是有使用極限的。一旦使用次數超過了極限,魔法就會消失。所以在原本就少之又少的魔法師中,願意消耗魔力製作魔法卷軸的就更少了。
能將幾個魔法師集中起來,並且讓他們製作魔法卷軸,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就只有魔法師聚集的“法師塔”能有這樣的實力。
“難怪他身上的魔法氣息那麼亂!”金髮青年的表情漸漸變的興奮起來,“魔法卷軸?是法師塔裡地那幫傢伙幫他們造的嗎?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弄到魔法卷軸?”
“這說起來話可就長了。”糹利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不過如果你真想聽的話,我可以簡單的介紹一下。哈哈,你還真算是問對了人。其實你的問題,就算是我父親大概也回答不出來。”
“怎麼可能?以你父親那樣吝嗇的脾氣,他會和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人各作?”金髮青年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比利。
“當利益近在眼前地時候,就可以不顧一切。只要冒險地所得與所需要承擔的風險相當,就一定會冒險。這就是我父親的性格,也是福特曼家族歷代祖先共有的個性。你可以叫它遺傳。也可以說電是福特曼家一脈相承地傳統。而且到目前為止。福特曼家族每一位先祖的冒險都十分成功。不然地話,你覺得一個又偏遠大荒涼的行省裡地一個普通貴族家庭裡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財產?”
“你這麼說……”金髮青年看著比利,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你才發現麼?我身上流的也是福特曼家的血液呀!不然的話,怎麼會為了一句話就去和整個法師塔為敵?不要看我和老頭子的關係不好。我們的個性相似的地方其實很多。不過我們的目標正好相反。哈哈!兩個福特曼家的嫡系成員為了兩個截然相反的目標冒險,不管我們中的誰成功了。福特曼家都會產生一個失敗者。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比利的笑聲讓金髮青年也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
“你想怎麼做?”
“找到那些給他們送魔法卷軸的魔法師,殺掉他們。再把他們製造卷軸的事情通知光輝教。這樣一來,老頭子就犯了重罪,如果他不想福特曼家的名譽就此掃地,只有一條路可走。”
“把人權交給你,自己一個人承擔所有的罪名。”
“當然!”
“哼哼,你別忘了,福特曼家不是隻有你一個繼承人。”
“你是說維綸?放心好了!老頭子就算再不喜歡我,也會把大權交到我手裡。他也知道維綸根本不是合適的繼承人,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是不能繼承這麼大筆財產的。”比利冷笑起來,“而且,如果老頭子真的想把財產交給維綸,我還有一招殺手鐧。”
“我們別說這些了吧。就說說剛才的話題,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會鬥到卷軸的?”比利的冷笑讓金髮青年感覺很不舒服。
這是當然的,一個死靈法師的冷笑不會讓任何人感覺舒服——哪怕聽這笑聲的人是另外一個死靈法師。
“好吧。”比利也不想提前說出他最後的殺手鐧到底是什麼,便正好順著金髮青年的意思轉移話題,“簡單來說,那傢伙是個一直都是在諾斯省做生意的商人。就在大概二十幾年前,我三四歲的時候,南方正好爆發三年戰爭。那時候很多人都死了。而且你應該聽說了,當時光輝聯盟遭遇的呆悲慘的一場戰役——廢爾慘敗。在那一仗裡,就是希沃帝國的魔法師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很可惜,雖然魔法師很厲害,可他們實在是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那幫蠢材竟然把現任教皇的兒子格瑞特公爵和他的獨子都給於掉了,於是就觸怒了當時正在鼎盛時期的尤輝神教。”
比利說著,幾乎陶醉在那段已經塵封多年的歷史裡。為了瞭解那一段歷史,他花了很長時間在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