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伸長了,這是擺在我們這些人面前的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連這個貌似十分博學的老者都不知道把我們關起來的那幫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們面對的就好像是一團迷霧,但是是一團的有毒的迷霧。
我們其實人不多,其實算我在內,總共就六個人,其中有一個還是女人,長得有些像鐵血嬌娃。
“我覺得我們不能一直這麼逃下去,得想辦法找出追殺我們的那些人是什麼人,還有找機會反擊。”
鐵血嬌娃雙手柱在自己的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說道,暫且就把這個女孩子叫做鐵血嬌娃吧!
“鈷藍說的有道理,但是即便是我在那籠子裡面被關了十多年也完全不知道關於他們的任何一點訊息,從什麼地方著手,這是個問題。”
老者淡淡的分析道,語氣不驕不躁。原來那個長的像鐵血嬌娃的女的,叫做鈷藍。
但是聽了他的話之後我們所有人卻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從什麼地方下手,怎麼找他們?
“你們說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即便是這是一個故事,我也要在故事中扮演好我自己地角色。只有認真扮演自己的角色了,我才能找出這是個虛假的故事還是現實。
在我的話出口之後,六個人除了那個老者,其他的都是一副表情,面面相覷的檢查起了自己。
“不要看了,你們的身上肯定沒有定位設定之類的東西。”老者氣定神閒的說著,慢慢的眯上了眼睛,居然假寐了起來。
“那究竟是什麼玩意兒?”那個憨厚的漢子有些著急的開口道。
一直處在人家的眼皮底下,這自然不是個什麼讓人感覺舒服的事情。幹什麼都好像在自己的背後有一雙眼睛一樣。
“在那十幾年中,我曾經好幾次逃脫,但是很可惜的是,每一次都被他們輕而易舉的給抓了回來。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肯定是這幫混蛋在我的身上裝了什麼電子裝置。但是,可惜的是不是。有一次我甚至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同樣的沒有。”
老者眯著眼睛,好像是說夢話一般說著。
他的話讓我們所有人的心再一次涼了大半截,這幫混蛋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老者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六個人的圈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周圍是死一般的沉靜,連一聲蟲鳴都沒有。只有透過葡萄葉之間的縫隙投下來的星光慰藉著我們迷茫而慌亂的心靈。
這一沉默,就是一整夜。
我們就那樣以爛七八糟的姿勢在院子裡坐了一夜,什麼時候睡著的都沒有注意到。
······稀稀拉拉的陽光透過葡萄葉之間的空隙落了下來,斑駁的光影在眼前晃動著,我睜開眼睛伸手擋了擋落在我眼睛裡的那一束光線。
院子裡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不在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醒了?”在我的身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女人的聲音,應該是鈷藍。除了她這裡再沒有其他的女人了。
“嗯——”我帶著些許的迷糊應了一聲,目光落在了那個散發著熱氣的茶壺上面。
鈷藍手裡捏著一束花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把那束花插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隨口說道:“我煮了些茶,你要不要嚐嚐。”
我自然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聞著淡淡的茶香,喝了一口之後問道:“其他的人呢?”
“白老帶他們去熟悉周圍的環境了!”鈷藍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說道。
“奧!”我淡淡的奧了一聲,一下子面對鈷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如果說讓我寫一點東西,我還不至於經常性的出現卡頓,但是像現在這個情況我經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