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的很沉穩:“只能說,我命不該絕吧!現在,師父,是否應該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呢?”
李馭目光連閃,看不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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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馭驀地一笑道:“你們果然是小一輩中的佼佼者,連我也被你們算計了。”
三人輕鬆的表情一收。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薑還是老的辣,李馭雖然在原天照一事上處在下風,但是在全域性上,他仍然是穩佔優勢的,畢竟他在青崖洞經營多年,他究竟有多少勢力、多少法寶,誰也不知道。
李馭望向原天照:“你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你的武藝本也不差了,可是若想與我一拼,你或許還差了些斤兩。”
原天照道:“你已很久沒有教導我的武功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四處尋訪如何精進武學的方式,再加上本身對武學的認識,現在我的武藝不光是你所能掌控的了。”他很有些挑釁的意味:“年輕就是這點好,進步往往是一日千里的,老人們總是困於瓶頸而難有長足的長進。”
李馭並不動氣,只是淡淡道:“萬變不離其宗,有的人在他三歲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他老時是怎樣的光景。我已經久未考較過你的功夫,我相信你這些年長進不少,但是你也應該明白,我瞭解你至少七八分的實力,而你對我的實力幾乎一無所知。”
原天照嘆了口氣,算是預設了。他雖自小在李馭身邊學藝,也曾親見李馭與人動手,但卻從未摸清他的真正實力,誰也不能完全知曉他究竟展現了幾分實力,而又隱藏了多少實力。
三人的心涼了半截。他們三人幾乎可以算了最瞭解李馭的人了,可是當他們閉上眼時,卻發覺自己連他的一根手指都無法準確描繪出;他太不可測了。
天賜深吸一口氣:“或許天照一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此刻在你面前的有三人。我不明白你的功力如何的深不可測,但可以斷言的是,我們三個人總體實力,在你之上。”能與他們三人的總和還要強大的人或許只有那不可知的神了,何況李馭並不敢真的對天賜動手,天賜是他的大計劃中最主要的一個環節。
李馭依然帶著笑柔聲對原天照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你生來就應該是用劍的。你今天與我敵對,我不怪你,你是為了那個小女孩賜福,是嗎?”
原天照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狼狽,眼中憤怒之色更濃了。天賜心下暗歎,天照對賜福確是一往情深。若一切都是出於李馭的陰謀,那麼對賜福下毒手的也必然是李馭了,難怪天照會暴跳如雷。對於向自己的授業恩師復仇,他心中即使有過遲疑,也立刻被賜福的慘遇抹去。
一直沉默不語的天官聞得此言,臉上先是現出極端詫異的表情,接著便是憐惜、悲憤、欲哭無淚般的古怪神情。只是在此時劍拔弩張的氣氛之下,大家都無暇顧及他。
李馭也沒有注意到天官的神情,只是專心一意對原天照道:“賜福那孩子天生敏銳聰穎,怕是早就在懷疑我了。為免她壞事,我一直用藥物使她昏迷,此刻她正在對面房內休息,你是不是想見見她啊?”
原天照努力保持面無表情,但是眼中已透出渴望的目光。
李馭就像一個最殷勤的主人,微笑著將天賜的房門開啟,對外面一直守侯著的僕人吩咐道:“去對面房中帶賜福姑娘過來。”自在的就像未將面前三人蓄勢待發的氣勢放在眼裡,三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僕人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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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神的聲音愈發的柔和起來:“你們本來就是奉了我之命到了下界去的,現在雖然出了一點偏差,但是還有挽回的餘地。玄武……也就是那姓李的劍師,確實是一點不錯的循著既定的軌道前進,而你醒來以後,就幫著他把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有什麼疑問嗎?”
“廢話,當然有!”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