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應該就這樣同她告辭,讓她平復下自己的心情,但是方才她提到了洛城,讓我格外舍不得走。
周夫人一直低頭不語,我也不好再留,只能先告辭,改日再來請教洛城一事。
回房的路上遇見了我正想找的易雲笙,見到婧兒他倒是傻樂直直走了過來。
我瞧著易雲笙也未像變心的樣子,那日之事定是個誤會,於是想退開讓他們自己說清這事。
不想婧兒拽著我的手臂,一臉懇求“小姐,不要丟下我”
婧兒自從心裡有了易雲笙就變得如此柔弱,從前都是我柔弱被人說三道四,她第一個叉著腰站在我前面衝別人亂吼的,如今這般小女子模樣,是我認識的婧兒麼。
易雲笙走近便要伸手拉住婧兒,婧兒一心躲閃,藏到了我身後。
沒料到婧兒如此避開他,易雲笙疑惑的看向我,我也是擺出了一副看戲的樣子,他這人雖是迷迷糊糊,卻也不是經常這樣,就像現在他是懂了,婧兒在生他的氣。
至於這氣是哪來的,他又怎麼得罪她,這個肯定是要求教於我。
易雲笙心裡很是著急,面上還要裝著不緊不慢的樣子,先是很正式的抱手作揖,我冷眼看他,心想,你什麼時候這般守過規矩,還對我作揖。
而後又慢吞吞的理了衣袖,對我說“早晨聽周府管家說,樂小姐在床昏迷多日不醒,我手上事情都未辦完就趕回來,如今見樂小姐好似已經恢復,但面色仍是不是很好,還是容在下給樂小姐把把脈”
說著便上前請我去門廊前亭臺一座,婧兒自然是不願意跟去,我也不是想故意為難易雲笙,遂同他去了。
他方才這話說的,我怎麼聽都不像是從他口中能說出來的話,如此做作回想一次都是?的慌。
落座之後,易雲笙還是很認真的先替我把了脈,他的眉頭是越皺越深,我也有些緊張“看你這表情,莫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易雲笙把著我脈的手換了換地方,沒回我話,還是認真的替我把脈。
不一會,他鬆了手“樂小姐,你這幾日可有流過鼻血”
在林府那夜是有流過,點了點頭。
我看見易雲笙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眉毛,而後思考了許久。
婧兒也在不遠處觀察著我們,很是著急的走上來就問“到底小姐怎麼樣”
易雲笙被婧兒的氣勢給說愣住了,而後,微帶笑容,安慰婧兒“沒事,樂小姐身體確實有異樣,但從脈象看我也不能斷定到底是是何種病狀,還等過幾日樂小姐身子好些,我們便啟程會碧鳳山莊讓我爹再看看”
婧兒聽說需要易藥師出面才能確定,這更讓她緊張“那小姐這病到底有沒有危險”
易雲笙趁機握住了婧兒的手“不會,有我在,你放心”
我扶著額頭,心想,易雲笙這般裝模作樣,定是故意說的這麼嚴重讓婧兒慌了手腳,才能這般讓婧兒前來投懷送抱。
誰說易雲笙迷迷糊糊,我瞧著他這腦袋聰明著,竟是歪主意。
婧兒擔憂的看著我,我無奈的給了她安慰的笑容,她這才安心送口氣。
我起身“你們聊著,我還想著有點事找周掌櫃”
於是不等婧兒回話,我就沖沖離開,在長廊拐角處,明顯聽見了易雲笙的慘叫。
看來婧兒心裡也是知道誤會易雲笙了。
我找了周府的下人,問了周福是否在府裡,路過的管家告知我,周福在書房。
於是我又一路折回去,院子倒是沒有見到易雲笙和婧兒,我在書房看見,低頭讀信的周福。
周福見我來,收了信,請我進來,我見周福應也是挺忙,就直接將心裡想知道的同他說了一遍,大致就是清水鎮在林府誇了之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