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較多生意越做越大,一直做到現在第三代,林老爺子已經六十七,晚年五十八才得一子,兒子才九歲不能掌管藥鋪,現在依然是那老頭在經營管理”
說到藥鋪那就能同易雲笙今天發現藥鋪裡面的那個發現就能接到一起了。
蕭玄聽易雲笙說完今天的發現,也是表示林家必定是背後的謀事之人,但是說不通的是,雖說關外的臨邊就是異域但大梁法律是禁止同異域有一切藥物買賣的,這林家藥鋪賣的醉心花按法律說是違法的,他們為何能光明正大的賣。
還有這河裡的毒/藥,雖然還沒發現任何大面積患病恐慌,但如若按照易雲笙說的,此事必定很快會發生的。
我內心裡還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沒能同他們說,比如前世的姨娘,那客棧門口一魄意識裡的那個女子,下午打坐做的噩夢,還有易雲笙可能沒放在心上那個鎮子裡有名的冤魂寡/婦的故事。。。
看著眼前在燈光下的兩個還在商量事情的男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幾天前還在靈風山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我以為日子就該永遠都會這樣,如今不明不白就鑽進了這破鎮的鬧鬼案裡面。
起身開啟窗子,看著外面,這裡的夜晚同別處沒什麼不同。
十五剛過月亮還是這般明亮,看見這月亮就想到小時候,白天在看書到睡著,晚上就會很難入睡,月光照進屋裡看著看著就能安心睡著。
此時我是有些想孃親了,唐突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蕭玄”他轉臉看著我“能不能。。。帶我去屋頂?”蕭玄同易雲笙交流了眼神,起身拿起桌上的劍,帶起我,從視窗鑽出去,轉眼我們就停住。
我從小就怕高,到屋頂沒有馬上睜開眼,而是死死拽著蕭玄胸前的衣服“蕭玄,我們腳下是不是平的,我怕高,你能不能將我帶到平地,我。。。。我就想看看月亮”
蕭玄沒有回我,我更是緊張的拽著他衣服的手稍稍出了汗“蕭玄,你回我話呀,我真怕高,這麼高摔下去不死也是個活死人,我要是摔下去做鬼也要纏著你”
頭頂蕭玄意外的輕笑聲“你不會睜開眼自己看麼,我又沒走開”
腳下是一小片平地,應該是閣樓通到樓頂落腳的地方這客棧在清水鎮雖不是頂高的,站在樓頂還是能將清水鎮一覽無餘,月光裡的清水鎮比晨曦下更有了層神秘面紗。
秋季的夜裡有些微冷,蕭玄是時候的借了我他的外衣,之後便一句話沒說坐在旁邊傾斜的屋頂上抬頭看天。
“我小時候白天經常唸書困到睡著,孃親疼我,教書先生也從不會拿教尺將我敲醒。時常一睡就是到晚上,晚上就躺在被窩睡不著,很小的時候睡不著孃親經常哄著我,孃親哄我的時候我就看著窗子裡投進來的月光,那以後我睡不著只要看著月光便能安心入睡。。。”我在屋頂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這麼安詳的氣氛裡不知覺居然還差點將子墨的事情脫口說出,最後看著月光在心裡念著子墨一定要在這個現世的某處。
我不清楚蕭玄有沒有在聽,卻很清楚這些很想說。
因這清水鎮夜間沒有打更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只覺得夜深了更冷了。
蕭玄一直是來時坐下的姿勢,手裡的劍貼在胸前,按理說武功如此之好的人應該是很有存在感的,蕭玄就是有辦法讓自己時常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就像書裡說的,殺手是不需要存在感的,只需要執行任務的時候完成它就行了。
可是蕭玄明明就不是那種只會殺人的殺手,更像是個辦案的捕快。
思鄉之情平息之後,倦意便浮上了心頭“蕭玄,夜深了是該回去休息了”
他換了個姿勢,看著我“樂小姐,你可是能見鬼?”
這一問,讓我頭皮發麻,我能見鬼之事可是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