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可以重疊的影子讓我越發覺得師兄是不是離我漸行漸遠了,直到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心下就會糾結萬分,面上也跟著不自然了起來。
而這些天我越來越落寞的樣子,都映在了找我最輕快的雲楚眼底,他似乎對我們那日最後的對話耿耿於懷,終於那晚淡淡輕紗羅賬之外,他淡淡切冷靜地問我“我手上的術,只能從旁催醒你腦海裡的意識,從而找尋到你所想知道的事,那日的事,我雖不知道你看到什麼,但似乎對這事你一直耿耿於懷,若你不介意,我可以帶你走一遭”
看著眼前如繁星點點江中排著長龍的燈籠,似乎一整條天上的銀河映照在這條浩瀚的江面上,我靜靜對他道“你為何要幫我”
微風掠過他披散的頭髮掀起了他稍顯大的衣衫,他站在那不言不語,眸中清晰地映著墨色夜幕裡的熒光,轉頭對我微微一笑“你不也幫了我麼?這難道不夠麼?”
這話回地我有些啞然,我沉寂在自己的心境裡,這幾日也沒人提及這事,險些將這事拋之腦後,即便是雲楚日日出現在我面前,不時談天說地,我依舊心中想著別的事,只當雲楚是個人而已。
便抬頭對他勾起嘴角,淡淡道“若是我不幫你,或者幫不了你,你還會願意多管這閒事麼?”
雲楚低頭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我的話,又抬頭對我道“興許不會,畢竟你自己都覺得這是多管閒事,若是你不幫我,我這哪還有閒情陪你談天說地”
這些話卻是真心話,雲楚雖時常找我說說話,但卻沒有一句是貧嘴的,對他而言,興許也不過就想在心事落定之前,與誰說說話,以解長久以來的苦悶,很多事無需多多少終於的事,只需要說說,就夠了。
為何我能知曉這樣的心情,因為曾經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好在身邊一直有個伶俐的婧兒,處處護著我,我才不至於變成雲楚今日的模樣,想想粗大漢天真無邪的表情,實在不由地搖搖頭。
煙江上燈盞泛著江洲之上,一眼望去,一猶如一道蜿蜒寂靜的幽冥之道,然而事實是這裡面參雜著人們的期盼,歡喜,喧囂,這便是塵世,在這之中必然是有塵世裡會有的煩惱。
曦兒適時地送上一杯清茶,茶煙嫋嫋,漂浮而上的水汽蒙在睫毛上眼前一切順價變得輕柔恍惚,那清淡甘口的茶,入喉竟有些微微的苦澀。
感覺像是再一片深諳之中,身邊盡是人聲,但我卻沒有找到想要一個出口的力氣,此刻甚至連呼吸裡都是這些事。
幽幽然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和另外一個自己同時存在這個世間?”
雲楚撫茶的杯蓋的手微微一頓,青煙順著他的臉頰徐徐吹散在他的鬢髮上,黑夜裡水珠並不明顯,卻也明顯清亮著。
他淡定且沉默了一會,眉間微皺“不是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好似隱約在腦海裡閃過什麼,握著杯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定定看著雲楚“怎麼可能?這世間不可能有魂魄分別在兩人身上的”口中雖然這般篤定,但不知為何,我在心底依舊是對雲楚的話有一絲期待。
雲楚嘴角似有似無地笑著“這事甚少人知曉,我爹爹曾經告之與我,這種事即便是修為甚高的人,也會覺得實則是荒唐,畢竟世間之事都是陰陽調和才能自然生長,人也是一樣,但是雲家當初在巫振院的時候,收攬了不少民間的書籍,其中一本書上記載的盡是奇聞怪事,很多巫振院學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