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中顯得特別的淡定,是個好苗子。而她那一身空姐制服多半是武雄的個人趣味,他選了這款衣服作為餐廳裡女服務員的制服。
“我叫張悅。”女孩對著常照文甜甜一笑,她有嚴重的鼻炎,早就喪失了嗅覺了,所以在所有人都忍受不了臭氣熏天的折磨時,她能如此從容。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給她關上了一扇大門的同時,還給她留了一扇窗。
“很好,就你最淡定了,你去廚房裡找何衝把我讓他做的菜給端出來。”
餐廳光靠自己一個廚師撐著也太累了,既然現在武雄招來了新廚師,就要充分發揮對方的價值,這次釣到的鱖魚除了鱖魚花他留下親自料理之外,那堆開膛破肚料理乾淨的鱖魚,他用超級發酵機將它們做成了臭鱖魚。
剛才完成了春花秋菊這道菜之後,他將一包密封好的臭鱖魚交給了何衝,吩咐他將這些鱖魚洗淨後,用熱油稍煎一下,隨後再用細火慢燉。何衝也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這麼簡單的事情,他能搞定的。
臭鱖魚是徽菜的招牌菜餚,做法並不複雜,關鍵還是在之前臭鱖魚的醃製上,文字農場的超級發酵機發酵出的臭鱖魚堪稱完美,就算是一個才入門的廚師,只要他嚴格按照步驟,把火候控制好了,調料不加錯,這一道菜就不應該出現問題。
張悅乖巧的點了點頭,蹬蹬蹬的快步走進了廚房。
隨後廚房裡傳來一陣尖叫:“何廚師,你醒醒!你怎麼暈了呀!”
原來連何衝都暈了過去,常照文臉皮抖了抖,他應該提前提醒他做好防護措施的。
聽著廚房方向傳來的一片嘈雜聲,季飛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感覺自己已經快到了臨界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會吐。他強行振作精神:“這臭鱖魚也太臭了……我看我是無福消受,不如……”
常照文搖了搖頭,一臉嚴肅:“你知道對付這種臭味的最佳化解辦法是什麼嗎?”
“什麼?”季飛按在嘴上的手捂的更用力了,手背上一條條的青筋全部凸起,他不敢多說話,怕自己控制不住胃裡的翻滾。
“聞起來臭的東西,必須親口品嚐,這樣才能得到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領悟。”常照文很認真的說道,他之前品嚐臭雞蛋的經驗就是如此。
暈車的人要治療暈車最好的辦法也是自己親自來開車,討厭榴蓮臭味的人往往在迷上榴蓮的味道後,會覺得連氣味都跟著好聞起來。
“不!”季飛雙手捂嘴堅定的搖頭。
“上菜咯!”一聲清亮高亢的叫聲後,張悅拖著一個大托盤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托盤上裝著三個橢圓形的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有一條蓋著紅褐色粘稠醬汁的鱖魚。
跟在張悅身後的是一個毛巾木乃伊,確切的說是被好幾條毛巾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頭部,遮去了耳鼻的何衝,他步履虛浮,感覺隨時都會體力不支倒地。
為了完成這一道菜,他幾乎是拼盡了自己全部的體力,期間還硬生生的被臭味燻暈過去兩次!
張悅將托盤裡的一盤魚放在了常照文和季飛所在的桌子上,可接下來她有點懵了,店裡的客人都跑光了,還有兩份給誰吃呢?
常照文指了指邊上一張空出來的桌子,手一揮,示意那兩個躲在門口“透氣”的服務生過來:“你們自己也來吃一些,先緩過來再說!”
吃那個臭烘烘的東西就能從燻的暈暈乎乎的狀態中緩過來?那兩個服務生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裡應了一聲,臉皺得和苦瓜一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打算真的照做。
開玩笑,那個什麼臭魚,光聞就那麼噁心了,還怎麼讓人下得了口?萬一不是聞著臭吃著香,而是聞起來像屎,吃起來更像屎那怎麼辦?
就連何衝,他對自己做出來的菜餚也沒什麼信心,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