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緊緊箍住,時日已是不多,今晚說什麼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錦袍本沒束得結實,經不得她在他懷裡掙扎扭動身子,衣領敞開。至一邊肩膀上滑開,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膚。
他視線過處,眸中的火驟燃,胸口起伏,身上陣陣燥熱,放開她的唇。含著她的耳垂,咬了咬,便吻向她的耳下,舌尖輕抵著細膩的肌膚,順著她裸出來的粉頸,帶著溼意,一路滑下,到了肩膀盡頭才又再回轉,停留在頸窩處,吻咬不去。
過了好一會兒,又移下去吻她光滑窄小的雪背,親近她越多,體內的那股火苗越加燒得他全身沸騰。
滾燙的唇,溼柔的舌,令她又熱又癢,一降輕顫,浮起一層細粟,那層細慄又在他舌下慢慢隱退,體內升起的熱意卻絲毫不減。
雖然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著既然寒宮婉兒瞞著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卻在他這兒,倒有些心虛,他們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偷情,心裡總懸掛掛的,難以安心。
“我留在這兒,你不怕你母親……”
“今夜沒有別人,只有你我……”雖然他也不喜歡此地,但此時也是無奈,總強過其他地方。輕咬著她另一側衣領,緩緩拉開,一鬆口,錦袍從她肩膀滑落,自她肩上下看,隱約能看見鸞峰奇谷,在柔光中忽明忽暗,身下猛的一陣收縮。
驟然將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對面的將她抵在仍冒著熱氣的浴桶上。
水霧裊繞中,她肌光賽雪,面色嬌紅,眼波炙人,喉間不禁一哽,呼吸隨之粗急起來,聲音啞沉,“今夜,只有你我……”
過了今夜,還不知將會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後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結實的身體,腰間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動不得絲毫,他僅著的單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碩實胸膛盡顯眼前,頓時胸中一緊,唇舌乾澀。
他低頭看她,正見她伸了舌尖輕舔紅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風暴雨般的吻,將她的理智全擠出腦袋,伸了手臂纏上他的頸項。她對他又何嘗不想?
到了這個世界處處維護著她的人是他,處處傷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為最無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與他以後怎麼樣。她想要他……
她的錦袍已被扯得半開,自臂間滑下,尖乳隔著他的薄衫壓在他胸前,紅蕊隱見。
他鬆了握著她腰間的手,隔著衣衫一點點揉了上去,象是要將她揉碎捏爛,到了背部又再住下,到了腿部,一掀錦袍,大手捏著她緊緻的大腿,重重的捏了捏,帶著力捂上,託著她渾圓的臀,輕輕重重的揉捏了幾下,指尖不經意她腿間的敏感。
她身子一顫,放開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輕喘,“你這些手段從何處學來?”
“無師自通。”他眼底柔情攪著慾火,他想要她已經想得太久,託著她的臀,將她抬高,唇吻了吻她鎖骨。
她忙雙手後撐,緊緊握住身後木桶邊緣,穩住身形,胸前卻更繃得尖挺撩人。
他眸子更暗,銜開她胸前半掩的衣襟,嫩白的豐潤在他眼並一起一伏,端詳了半晌,才探了舌尖,輕輕試著舔了舔那尖端紅蕊,引來她一陣細顫。一聲粗吟,重重的含了下去,輕咬吮吸,只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以後再也不分開。
她雙手緊扣桶緣,閉上眼,緊崩著身體,身子不住的顫,腹中滾燙,兩腿間溼濡難受。
託在她臀上的大手,滑向她腿間,指尖觸到一片溼滑,他眉稍傲揚,指尖越加的探了過去,輕捻慢捏,她腿間頓時陣陣戰慄,身子軟得象沒有一根骨頭。
她抵不得他這般的逗弄,夾了腿,站直身,猛的推開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