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更是難耐,等她呼吸也變急促了,方放開她,在她耳邊啞聲道:“再來?”
她紅著臉不語,去含他的唇,略跪起身,握著他的慢慢坐下,他身予一緊,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熱又辣。
二人於水中抵死纏綿,燭光中一片春光,只有時起時伏的粗喘與嬌吟,良久他才洩了身子,攬著全身俱軟的她靠在桶壁上半合了眼。
她胸口滿滿盡是暖意,抬眸間,見窗外梅影在風中輕顫,“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梅花?”
他猶豫了片刻才道,“可能受我娘影響,她傳授我的槍法便叫梅花梅花槍法。”
她從未見過他用兵器,禁不住好奇,“從來不見你帶槍,你那槍法只怕是早忘得乾淨了。”
他撇臉笑了笑,探手從靴中取出那可伸縮的短槍,握在手中,“槍
是隨身帶的,只是你不曾見過,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將這槍交於你。便說明我……”
玫果心裡一寒,湊上前噙住他的嘴,過了會兒才放開,“不許你胡說。”
他笑了笑,不再說下去。
玫果接了他手中銀槍細看,卻看不出是槍,只是一支不到一尺的棍子。“你這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