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蝶衣已被他洗腦,完全相信他的說法。
“我說、我說。”她坐好身子,認真的看著他,“我邊吃邊說,耀武哥別生氣。”
龔耀武這才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她姣好的容顏,“這才聽話。”
蝶衣一邊將飯菜一口一口的送入小嘴,一邊緩緩的將她嫁給張老爺子沖喜的事一百一十的道出。
由於如今已是事過境遷,所以,蝶衣已不再激動,反而像個沒事人般的訴說自己經歷過的事。
“……不過,我一直覺得那應該是二孃的意思,因為,我爹在我這回要離家前,他看我的目光……”她突然陷入沉思,“爹好像很悲傷……像在哀傷什麼似的……”
龔耀武卻聽出一絲端倪,“等等,蝶衣,你說你在離家前去看過你爹,而你二孃並不知情?‘
“嗯~~~”蝶衣回想著,“我求二妹網開一面,她才勉強答應讓我去看爹。”
龔耀武不禁狐疑的自衣襟內取出那個小瓷瓶,目光復雜的盯著她,“這真是你爹送你的?”
不對!事有蹊蹺。
“嗯,爹將它塞進我的手心……”她輕皺黛眉,邊回想邊說:“爹好像、好像……有點偷偷摸摸的……”
當時她爹將小瓷瓶塞進她的手心,似乎還按了按她的小手,好像……幼時她爹對地做暗號時的動作一樣。
“我……”她突然認真的看進龔耀武的眼中,“我想,我爹是叫我別聲張。”
龔耀武單手抓住她握著筷子的小手,“蝶衣,你老實告訴我一件事。”
他幹嘛這麼用力的抓她的手?蝶衣不禁紅著小臉,輕輕的應道:“我從不騙人的,更……不曾騙夫君。”
那就好,因為,他終於有點明白夏家二孃為何要他將她帶走了。
“從你知道你必須再嫁給我……我們……呢~~~你的想法是什麼?”這點很重要。
“我……”他怎麼可以這樣!讓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話語。
“說實話。”他言簡意骸的命令道。
“哦~~~一開始我……有點自暴自棄,覺得二孃只是要把我這個真正的夏家人趕走……可我也不想再待在那冷冰冰的家裡……所以我只是認命的聽話……”她狀似落寞的告訴他,“但那天見到夫、夫君……耀武哥之後……
“我就知道自己……自已願意跟你走……”她雖然滿心的羞怯,卻還是將心事全都攤在陽光下。
“所以,你從跟我在一起後,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呃~~~離開我囉?”他說不出自我了斷的話語,只好換個方式問:“即使你累得腳都磨破皮、筋骨痠疼不已,甚至沒吃沒喝、露宿荒郊野外……你都無怨無悔的跟著我?”
他是真的被她真誠的心所感動。
雖然羞得不敢抬頭看他,但她還是點點頭,“我不後悔。”因為,她想要得到娘所說的幸福感受。
龔耀武看著手中的小瓷瓶,幾經思考後才問:“蝶衣,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對吧?你爹沒來得及告訴你對吧?”
“不就是跌打損傷的藥嗎?”她不解的望著龔耀武,“爹當時好像想對我說,只是,二妹已經衝進來……”
“你快將你二孃嫁進你家後的事告訴我。”完了!他好像闖入一場陰謀中。
“我……不想提那些事……”說了她只會更難過……
“不行!”他口氣嚴厲的說:“你一定要告訴我所有的細節。”
他不能坐視她的至親被人謀害,而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位夏家二孃之所以急著要讓蝶衣離開,是因為她想對蝶衣的爹不利。
他們離開才兩天,此刻往回走……
他只希望還來得及。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