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你要去哪裡。”胡龍道
“百花谷尋仇。”
“百花谷?難道…是血弧老祖?”
“不錯,三年了,事情總要有個了結。”
“師兄,一定要為嘉兒報仇啊。”紅桐女道
“可是聽聞血弧老祖甚是陰險毒辣,若你等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啊。”鮑勇道
“哼,此仇不報非君子,死又有何懼,怕死的就別去。”
“鮑莊主並非此意,只是我等還要從長計議。”嶽民道
“葉兄,大家總算相識一場。如今你有難,我等怎麼能袖手旁觀。”莫子維道
“那好,鮑兄,剛才多有得罪,小弟是性情中人。”
“葉兄客氣了。”
“若各位前輩不嫌棄,晚輩願一同前往。”邵正業道
“你不怕死嗎?”樂榮道
“哼,我這一生最恨的就是自己的懦弱,如今正是考驗自己的好機會。我怎麼能白白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動身吧。”
“各位,不好意思。小女子對江湖的殺戮已是厭倦,所以…”許詩芳道,“還望葉兄見諒。”
“好說,好說。”葉歡笑道
“但願你等此行一路順風。”
“呵呵,在下謝過許姑娘吉言了。請”葉歡道
“芳妹,你要多保重。”
“知道了。”對莫子維的關切許詩芳只是冷冷回答
望著遠去的背影,莫子維片刻無語。
“子維兄,你怎麼了。”胡龍問道
“哎,沒什麼。我們走吧。”說完,二人便向前趕去。
夕陽西下,百鳥歸巢。淡淡的雲彩像一層青紗,輕盈的附著西下落日。在餘暉的映襯下,雲彩漸變橘紅,像是仙女編織的錦緞,典雅而樸素。風一吹,便輕輕褪去,無牽無掛。偶爾幾雙大雁朝西行去,時而排成“人”字,時而排成“一”字;樹梢上靈巧的雀兒東飛西竄,你最我趕,唧唧喳喳鬧個不停;路上農夫肩擔農具,手執牛鞭,吆喝聲聲,驅車趕牛;農婦攜小兒,談笑有風聲。夜幕將至,行人漸稀;百蟲齊鳴,小有音律。突然一道光電劃破,接著天雷大震,漆暗的天空悲鴻長鳴,驚起一陣鴉雀。狂風暴襲而來,摻著雨水,夾著沙礫,席捲大地。
不一會兒,道路便泥濘起來。就在這時,雨夜中飛奔而來數條人馬。少時,一人道:“這鬼天氣,怎麼說變就變。”
“葉兄,不如我等先找個地方暫且避避,等暴雨過後我等再行。”
“子維兄說的是,但這荒山野領到哪去避呢?”
“此地便是紅猴嶺,過了此嶺便是百花谷了,我知道前面有一破廟,名為念生堂,不如我們先到那裡去避一避,明日再去百花谷。”
“此處叢林茂密,人跡罕見,山內定藏兇禽猛獸,想不到這裡有一處破廟嶽鏢頭都知道。”葉歡道
“哈哈,嶽某生平以為人護鏢為生,東奔西走,所到之處頗廣,一座小小的野林算什麼。”
“早就聽說岳氏兄弟的千雲鏢局接鏢不問出處,護鏢不計兇險的規矩。想不到還真有其事啊。”紅桐女道
“哈哈,女俠言重了。在下只不過是跑跑腿罷了。”
“哼,還好意思說。你跑腿不顧兄弟們的死活,你想想我們護的那樣的鏢損失了多少兄弟。”嶽強道
“四百五十八個。”嶽民慚愧道
“哼,虧你還記得。我要不是看你是我兄長我早就…”
“嶽二爺,別動怒…說不定嶽鏢頭有難言之隱呢!”邵正業道,“嘿,你們看,前面真的有一座寺廟。”說著向眾人指著前方的烏黑的屋影道。“駕”“駕”一行人等鞭打著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