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不等小安把求情的話說完,爆炸頭就斬釘截鐵地一口否定了:“小安,我知道你心善,但是這小子實在太不把我放在眼裡。哼,不光是他,還有他。”爆炸頭非常不善地指指羅翰:“等下都要去酒店大堂給我下跪認錯,自扇100個耳光,否則,我照樣叫人過來”
羅翰平靜的臉上迅速浮現出一絲怒意,聲音卻是驟然地冷了下來:“姓楚的,這,是你的最終決定?”
劉用臉色微變,忍不住又出聲:“柯少,魏帆已經向你端茶認錯了,你何必再揪住不放?再說,這事與羅老弟又有什麼關係?”
爆炸頭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到劉用的面前,陰森森地盯著劉用,嘴角微微一撇,聲音陰冷之極:“哼,劉用,看來你是寧願要朋友,要兄弟,也不要你的官帽,連老子的話也不聽了是吧?很好”他冷哼兩聲:“劉用,我警告你,市局也不光就刑警支隊,還有治安巡警支隊和特警支隊,只要老子出聲,願意效勞的人大把,別以為沒有了你,老子就叫不到人而且……”他迅速掃了所有人一眼,又傲然地昂起下巴,眼露威脅:“老子相信,下面幾個分局裡,盯著你這個刑警支隊隊長的人也大把”
劉用身子一震,隨後,他的臉色便變得一片鐵青,臉上的肌肉僵硬起來,看向爆炸頭的目光迅速透出明顯的怒意:“柯少,看來,你今天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給了,存心要逼著我劉用跟你作對了?”
見劉用已經有不顧一切,魚死網破的意思,陳嘯的臉色瞬變:“這位柯少,大家只是口角之爭而已,你又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切你算老幾,也敢這麼跟老子講話?滾”爆炸頭哪裡看得起突然插進來的陳嘯,兇光一閃,雙眼一瞪,指著陳嘯的鼻子就大罵:“別以為你把衣服送來了,老子就要給你點情面實話告訴你,今天你朋友惹上老子,就是他命不好,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用的胸膛開始急促起伏,一雙濃眉倒豎,雙手緊握成拳,五指關節咯咯作響,顯然心中的怒意已升至了極點。
魏帆看看他,再看看同樣是臉色鐵青的陳嘯,突然間,心情很後悔,很後悔。
魏帆很清楚,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不可調和的地步,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自己先前一時昏了頭,以為把哥哥抬出來就沒事了。卻是不料運氣太壞,遇上了這位正宗的公安局太子爺,在其朋友面前落了這位太子爺的顏面,犯了此人的忌諱。
難道就真的因為自己,讓純粹是幫忙的羅翰也遭受這般屈辱,讓趕來勸解的劉用面臨被調職或者降職的威脅?
魏帆的臉色變幻了幾次,猶豫了幾秒,權衡了事情的輕重之後,終於一咬牙,“砰”地一聲,憋屈地跪在了爆炸頭面前:“柯少,對不起,是我魏帆不好,是我魏帆不對,冒犯了您的權威,我接受您的懲罰,您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但是,請你放過羅大哥和劉哥吧,他們跟此事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羅翰和陳嘯、小安同時一怔。
劉用的瞳孔則猛地一縮。
四人都沒有想到,為了保全羅翰的尊嚴和劉用的前程,魏帆甘願委屈自己,放棄自尊,去接受爆炸頭所提的屈辱之極的懲罰方法。
“魏帆,你做什麼?快點站起來男人膝下有黃金,你跪什麼跪”羅翰厲聲喝道,心裡對這個魏帆又是氣來又是愛。氣的是,這個小傢伙實在是魯莽,不成氣,自己和劉用在拼命地為他撐腰,他卻是自己率先退讓了。但羅翰又不得不承認,魏帆這種寧願委屈自己也要保全他和劉用的義氣做法,還是蠻有擔當的,算是個男人,讓他相當欣賞
“魏帆,你給我起來你要還把我當哥,就站起來,不要聽這個傢伙的他楚柯的父親雖然是咱們市局的局長,但我刑警支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