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變態的考題沒見過這麼變態的考題。
所有人沉默著,所以凌芊依也順從大流的選擇了閉嘴,這個時候出頭鳥什麼的是當不得的,可是那個管家忽然說,“能解答此題者,賞銀五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於是,大家不僅都會回答了,而且還學會搶答了。
“用燕窩靈芝什麼的好藥補著,什麼病都能治好。”
“用銀杏葉片。”
“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明明是我的答案……”
哇啦哇啦哇啦……
凌芊依眼睛盯著銀盤裡的那五兩銀子噌噌的發著光,想都沒想的一下子就跳了出來,“要醫治失憶症的病人,首先要清楚他失憶的原因,有的是身體受過創傷,有的是心理上的原因,選擇性的失憶……”
“何謂選擇性失憶?”男人忽然問道。
凌芊依雖然被打斷很不滿意,但還是老實道,“就是會對某段特定的時間或人發生的事情遺忘,而其他的事情都還記得,這樣的人一般是受過巨大的刺激,有的是強迫自己去選擇性遺忘的。”
“如果是忘記了某個人,該如何去治。”
“越是忘記了誰,就越是反覆的去提到那個人以及曾經發生過的事,或者乾脆整天出現在他的眼前晃,刺激他的大腦……”
“原來是這樣……”男人輕輕的嘴角勾了勾,凌芊依忽然渾身一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第一個題目,凌芊依毫無懸念的獲勝。要是現在這五兩銀子已經揣進了懷裡,她一定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可問題是那五兩銀子還穩穩當當的擺在那銀盤上,閃啊閃的,要是現在不比了,那銀子也就長了翅膀飛了,凌芊依不甘心的留了下來。殊不知那五兩銀子就是掛在毛驢頭頂上的胡蘿蔔,引著那頭笨驢往前走。
第一輪的比試淘汰了十個人,留下來的參加第二輪的比試。第二個題目具體是什麼凌芊依沒細聽,貌似是比試武藝吧,那個叫阿榮的女人招了招手,就見兩個人立刻抬了一個兵器架子上來,刀槍棍棒劍剪箭,樣樣齊全。
阿榮剛說完可以自己選擇趁手的兵器,架子上就空了一大半,凌芊依是打定了注意必輸的,慢條斯理的走過去,隨手挑了一把小孩子玩的彈弓在手裡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抬頭的時候,對上那個男人的視線,嚇得她趕緊揣了彈弓擠回了人群。這人是跟她有仇嗎,幹嘛老盯著她不放?
大家排著隊一個一個輪流上臺表演,有的呼哧呼哧的耍大刀,有的嘿呦嘿呦的輪重錘,結果一個沒拿住,飛了出去,砸傷了兩個人,三人退出比賽。
接下來有玩雙截棍的,有耍長槍的,但是因為有之前的陰影,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輪到凌芊依上臺,她隨手拉了拉彈弓上的皮條,連顆石子都沒用,咻的一聲,空氣震飛的聲音,臺下一陣鬨笑,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可是剛邁出一步,就從半空中撲稜撲稜的掉下一隻飛鳥。
眾人傻眼,凌芊依石化,阿榮怔了怔,然後快步的走過去將那隻可憐的小鳥撿起來察看。它身上並沒有新傷,但翅膀上有一個箭傷留下的疤痕,很明顯是曾經被箭傷到過,估計是這次正在半空中飛著,忽然聽見射箭的聲音就誤以為自己被射中,所以掉了下來了。
真是運氣,狗屎的運氣!凌芊依在心裡氣得直跳腳,沒看見男人袖子下握著幾顆石子的手。
最後一個題目就比較簡單了,阿榮把大家帶到了一個池塘邊上,裡面放養著很多紅豔豔金燦燦的小魚,比試的規則就是看誰捉的魚多,方法不受限制。
然後剩下的人又撲稜撲稜的都跳到了池塘裡,有的用手,有的用簍子,有的用叉,唯有凌芊依扛了一根竹竿慢悠悠的晃了過去,慢悠悠的在池塘邊上坐下,慢悠悠的將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