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變得男人了?”
瞬間,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唰”地一下子白了,又是那種模仿的聲音,但這一次我並沒有嚇到對講機脫手,而是摁下按鈕大聲叫道:“你他孃的到底是誰?再給小爺裝神弄鬼,我就,就……”我說不下去,因為我此刻什麼都做不了。
那聲音陷入了安靜,很久之後,換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你是誰?”
我心說好啊,終於露出馬腳了,裝不下去了吧?我立馬強行定了定神說:“我是張林,呂天術的關門弟子,卸嶺派未來的掌門。”我這是故意把自己說的有實力一些,希望對面的人聽到會有所改變,即便對方是呂天術的仇人,他們要來幹掉我,至少要進來才行。
又是長久的沉默,幾乎是在我忍不住又想說話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說:“你真的是呂天術的徒弟?”
我連忙回答:“沒錯,你到底是誰?報個名號。”
“悽悽……”對面發出了冷笑的聲音,那個女人說:“我是來要你命的。”
我儘量也發出了冷笑的聲音,故裝毫不畏懼地說:“隔著對講機你咬小爺啊?”
“你說呢?”聽到這個聲音,我就感覺手裡的對講機開始震動,並且很快到達我握不住的情況。這時候,忽然對講機裡邊就鑽出了一個怪物,它有兩顆腦袋,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面目都非常的猙獰,宛如地獄的惡鬼一般,二話不說就朝著我的撲了過來。
“小哥,小哥,我草,你他孃的有病啊?啊……別咬胖爺的手!”胖子的聲音忽然在我耳畔響了起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分析
我臉上火辣辣的疼,一睜開眼睛,胖子正用一隻手捂著另一手塞在褲襠了原地亂蹦,而琦夜也是一臉錯愕地看著我,許久才問我:“小,小哥,你是不是做惡夢了?”
胖子罵道:“小哥,我操你個蛋,你姥姥的差點把胖爺的手咬斷。”他把手伸過來讓我看,我便看到兩排非常整齊的牙印,不用說那肯定是我的。
我也清醒了起來,把夢裡的事情和他們簡單說了一遍,然後就打量周圍的環境,心裡又是一沉,看樣子我們還在這煉丹室裡,心裡多想好像以前那樣,我一醒來已經我們走了出去,並且有一群熟悉的人圍在身邊問東問西。
胖子嘖嘖嘴說:“我看你丫的是鬼壓床,在這種地方也難免的。要不這樣吧,以後也別戴你那個卸嶺甲了,跟著胖爺改信摸金符算了。”
我心裡對胖子有些愧疚,也就沒有反口罵他,但搖著頭說:“我一個卸嶺派門人,戴個摸金符算什麼事?”
胖子說:“這就是一個信仰而已,又不是說讓你投靠摸金派。”
我說:“下次倒鬥我會找一塊古玉放在身上,據說古玉可以辟邪。”頓了頓,我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胖子嘆了口氣說:“唉,別提了,除了那條放著木柴的甬道能夠聽到個鬼聲,其他的地方胖爺仔仔細細找了八遍,別說是出口,連條縫隙都沒有發現。小哥……”
“嗯?”我看向胖子。
胖子說:“這次咱們兄弟是凶多吉少了,等到食物和水都光的時候,那也就是咱們沒命的時候啊!”
我聽胖子的口氣已經非常沒有信心,看樣子他就算沒有找八遍,也找了幾個來回,已經好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以往我從未見過胖子如此的悲觀,這是第一次。
我想著夢裡的事情,腦海那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冷靜,我便捏著胖子的肩頭說:“胖子,打起精神來,我們把整件事情的線條理一下,說不定能發現個蛛絲馬跡,總比在這裡等死強。”
胖子用詫異地眼神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腦門,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驚奇道:“哎呀,小哥你丫的沒發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