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家禽扯淡。
不過那白衣女人還是動都沒動,我的笑容立馬消失,就算是個鬼她也太不稱職了,怎麼也要轉過身辦個鬼臉嚇我們一跳。
“我操,胖子你幹什麼?”我亂想的時候,胖子已經試探地對白衣女人伸出了手,他也被我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罵道:“小哥,你叫喚個屁呀?這東西擺明就不是雕塑,你信不信胖爺一把就能掐住她的脖子,她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嘲笑了他一聲,胖子先是扯了扯白衣女人的衣服,然後一皺眉頭,用槍戳戳她的身體,頓時臉色就是一變,拉著我就往後退,嘴裡還說著:“我操,衣服是真的,好像真是個人。”
立馬我就將胖子甩開,既然是個人還怕什麼,我三步並作兩步走,一下子就走到了白衣女人的面前,裝著膽子用手電一照,我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可怕嘴臉的心裡準備,可一看我就愣了。
胖子見我愣住了,也慌忙走了過來,一看就破口大罵:“我操你個蛋的,原來是張玲兒這小娘們,這是從哪裡偷來的一身白衣服,居然站在這裡扮鬼嚇我們。”
我現在才想到為什麼我看著這個背影有那麼一絲的熟悉,之前由於太過害怕,所以這細微的熟悉感便消失了,腦子完全就是想著恐怖電影裡邊的白衣女鬼,而且這裡的情況也很適合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切都是先入為主的自我感覺。
張玲兒面色憔悴,臉白的就好像一張紙似的,要不是事先認識,肯定就會把她當成鬼,然後朝她腦門裡來上一槍,她的前方是一塊到胸的石碑,正好將她的身子拖住,所以才會一直站在這裡一動不動。
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立馬和胖子七手八腳把她放倒在地,然後胖子就一刻都不等地給她做人工呼吸,路上我們兩個時常還對著張玲兒的長相和身材垂涎三尺,互相抱怨著這個可憐的小寡婦,肯定非常的孤獨寂寞。
這次可算是讓胖子逮住機會了,厚厚的大嘴唇子直接就把那櫻桃小口完全覆蓋,那根本就不是在人工呼吸,擺明就就是吃豆腐。
我實在看不去胖子這種齷蹉的行為繼續上去,就在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罵道:“死胖子,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了?她又不是溺水,你給她人工呼吸個屁啊?”
胖子被我打的生疼,齒牙咧嘴地站了起來,摸著後腦勺罵道:“這是胖爺唯一能想到的救命辦法,你看電視劇裡不都是這樣演的,而且連童話故事都有。”
“童話故事?”
“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啊!”
我一陣的無語說:“你是打算一個人演七個小矮人了?”
“請注意你的言辭,胖爺演的是王子。”胖子義正言辭地叫道。
我也不跟他繼續扯皮,估計再扯就到他姥姥家坑頭了。看了看張玲兒,說道:“她昏死過去了,去掐她的人中。”
“你怎麼不去?為什麼是胖爺?”胖子不情願道。
我罵道:“剛才親嘴的時候你比衝鋒槍都突突的快,現在小爺讓你掐個人中,哪來那麼多廢話。”
胖子見我火了,嘴裡不鹹不淡地說著什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之類的話,我讓他別墨跡。胖子掐了幾下張玲兒人中,忽然張玲兒猛吸一口氣,我的心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從嗓子眼落了下去,雖然我對張玲兒沒什麼好感,但也不希望這樣一個絕代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張玲兒大口地呼吸著,並伴隨著劇烈的咳嗽,我和胖子面面相覷,看樣子是救過來了,也不知道在分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但換了這樣一身詭異的白衣,還昏迷了過去,其他人又在什麼地方?究竟是死是活?這一切看樣子只能等她徹底清醒來問她了。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這時才發現張玲兒是雙眼皮,臉上沒有一點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