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屍毒這東西確實不是鬧著玩的。
我看了看錶,自己大概昏迷了將近兩個小時,也就是說胖子在這段時間裡還沒有上來,他可能再也上不來了,不過我相信琦夜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吉人只有天相,胖子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我相信這次也不類外。
說不定在某個時間段,我就又能看到那張欠揍的肥臉,笑嘿嘿地跟我說:“看吧,胖爺還活著。”
我不斷地安慰著自己,尤其在沒有見到胖子屍體的時候,我絕對不相信他會死在這麼一個富商的沉船葬中,以往的皇陵他都能三進三出,這裡對於他來說肯定是小意思了。
這時候,一隻手輕輕捏住了我的肩膀,我轉頭去看,就發現琦夜正站在我的背後,她睡眼朦朧,打著哈欠對我說:“小哥,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你身上的屍毒也驅除了。”
我點著頭,露出了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表情,強行讓自己笑著說:“我知道了。”
三個人就在棺井旁站了半天,我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問琦夜:“你們比我們早到這裡三天,難道也沒有找到主墓室嗎?”
琦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回了回神,說:“其實我們只是比你們早下了一天,之前海面上有暴風雨,所以我們休整了兩天。”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才繼續說:“唉,不過這早一天,讓我們損失了一半的人!”
我愣了一下,掃過琦夜和靠在牆上熟睡的三個人,這才意識到她們進來的時候應該至少是八個,這種損失估計在皇陵中也差不多,可想不到會是在這麼一個沉船葬裡邊。
我忍不住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你們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我們只是在入口看到你留下的記號,在墓裡就再也沒有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口空棺
其實我還問了琦夜好些問題,但琦夜把她們下斗的經歷一講,我差不多都明白了。
琦夜她們和我們的行程基本是一樣的,只是她們在西沙遇到了一場的暴風雨阻礙了她們的行程,讓她們推遲了兩天,在第三天才出了海,而那時候我們差不多應該也到了海南。
她們並不像我們坐著漁船過來,而是包了一個遊覽船,這個費用自然是我的好幾十倍,由此可見發丘派是真的有錢,這也難怪能籌集那麼多錢買和氏璧。
盜墓賊到了她們這種地步,在我們倒鬥界裡就和古時候的官盜差不多,當然作為生意人必然不會做賠錢的買賣,顯然她們對這個沉船葬的寄望很高。
在遊覽船到達珊瑚螺旋海域之後,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在琦夜她們找到了入口之後,便丟下皮筏艇離開,而我們並沒有看到所謂的皮筏艇,很可能已經被捲入海底深處。
我現在有些開始擔心我們留在外面的皮筏艇,估計也和琦夜她們的差不多了,如果等我們離開這個沉船葬的時候,漁船還沒有駛來,那我們估計真的要徒手游回去了。
琦夜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擔心,就說:“不用擔心,只要沒有暴雨和颶風,我們包下的遊覽船隔一兩天就會過來一次,而且四周那麼多的小島,我們可以到島上躲避,所以你不用擔心離開的問題。”
我愣了一下,問:“你是怎麼看出我擔心這個問題的?”
琦夜笑著說:“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經常把事情寫在臉上,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得出。”
我輕撫菊花哭笑不語,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生意人,應該喜怒不露於表面,這讓我想起自己以前鋪子黃了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我這個人實在不適合做老闆,而現在在北京城裡邊的鋪子,大概是沾了呂天術多年經營的光,當然也不排除鋪子裡邊的闕三等人的幫忙。
琦夜接著說她們游到了入口的地方,便刻下了發丘派的記號,至於這個記號是幹什麼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