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非常的危險,我們儘量不要靠近他。”
我看了看外面山峰上的冰雪世界,在山與山之間有著一輪紅彤彤的太陽,說:“不管是中西的傳說中,鬼怪都是害怕白天的,他如果不是人,怎麼可能在大白天出現呢?”
“這是生物的本能。”古月解釋道:“並不是說白天就不會出現異常,而是大多數東西都喜歡在夜間捕食,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它們白天會活動。”
對於古月的話,我自然是沒有理由反駁的,畢竟她說的也非常有道理,只是傳統的思想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也沒太在意,全當是古月有些太緊張了。
薛安五人是吃完飯最快的一支隊伍,他們和少婦打了聲招呼,說是車子先放在她這裡儲存,他們會付停車費的,得到了少婦許可之後,他們揹著行李便出發了。
接著夏龍飛等五人也是相同的做法,而之後就是一直以不屑目光看著我的秦含凌走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她依舊高傲的像是一隻冰晶鳳凰似的,說了一句:“你們等著輸吧!”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雖然非常想表現的紳士一些,但是面對這個女人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有破口大罵也算是道德觀念的約束了,說句不好聽的,這混血女人看我的眼神,那根普通人看一條狗似的。
胖子在我耳邊悄聲說:“放心小哥,等咱們找到機會好好地羞辱羞辱這娘們,這娘們可比張玲兒更加厭惡。”
這時候,胡八也帶著他的人到了我的餐桌旁,他說:“小哥,你們幾位慢慢吃,我帶人先去前邊探個路,我們在白朗峰上見,雖然我們現在是對手,但絕對不是敵人,還是可以合作的嘛!”
呂天術微微點頭說:“你說的沒錯,等找到東西的時候再靠本事爭奪也不晚,現在我們完全可以聯合起來嘛!”
胡八嚼著口香糖對著我們抱了抱拳,旁邊那些來旅遊的各國人都用詫異地目光看著這一行為,可能在他們的眼中,這樣的行為特別的奇怪,最多也是在中國的影視劇裡邊見過。
我們付了賬之後,少婦提醒我們要不要住一天歇歇腳,明天再上去也不晚,但是被我們晚宴拒絕了,畢竟我們還要跟著這些在歐洲混了這麼多年的卸嶺派門人繼續前行,可不能讓他們把我們甩出十萬八千里遠。
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小角色,加上這裡也算是他們經常出沒的地方,在天時地利人和三個方面,他們比我們要強太多了,所以在沒有確切的路線之下,我們還是跟著他們比較好。
在臨行離開飯店的時候,那一老一更老的兩位老者把我們送到了門口,坐在輪椅上的老者用他那渾濁的眼神打量了幾下古月,然後對我們說:“來自遠方的客人,願你們平安歸來,我主保佑。”
謝過這個莫名其妙的老者,我們追隨著前邊三支隊伍的步伐,加上一些攀登白朗峰的遊客,開始朝著我們的目標進發了。
到了遊行接待的地方,我們一人買了一副太陽眼鏡,大多數遊人選擇登上海拔三千八百多米的阿格爾峰,用眺望或者用望遠鏡去觀看白朗峰的美景,而我們五支隊伍,則是選擇到了無人區的山谷,去追尋那種阿爾卑斯山脈最高的山峰。
山下綠草成茵,遠遠就能看到清澈的湖水倒影著周圍的高峰,水中高峰雄偉挺拔的身影,上半部分白雪皚皚,給人一種美輪美奐的景象。
走進山谷之中,這才發現“不聽話”的遊客不止我們這二十五個人,還有其他的遊人,其中看到一支黃面板的隊伍,走的稍微近些才看清楚,原來正是琦夜她們。
我們沒有打招呼,就像是夏龍飛他們也沒有跟任何隊伍打招呼一樣,因為呂天術說這些人可能就是其他四支隊伍的接應,雖說裡邊的人數絕對在上百之多,但是如此空曠的山谷之中,看起來如如同這裡的小草一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