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給我化妝,我暗自給他找個開脫的藉口,可是找來找去,都覺得自己是去替他送命,易容後的我一死,表面是呂天術死了,但實在他還活著,心裡竭力地想要去排斥,可是又無法有絲毫的動作,幾次張開嘴又閉上。
大概是畫了兩個小時,最後呂天術把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給我貼在了臉上,又掏出一個小鏡子遞給我,說:“張林,或許你沒有發現,我們兩個人的聲音很像,只要你稍微壓著點嗓子說話,那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的。”
我看著鏡子的那張臉,再看看呂天術的臉,就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那幾乎是找不到一絲毛病的,然後我們又互換了衣服,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兩個人的身形也是如此的相似。
呂天術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他在讓我拿著鏡子他自己給自己化妝的時候,開始交我一些他發音的語調,確實稍加壓一下足可以以假亂真,這讓我感覺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陰謀,完全都是呂天術算計好的。
我不由地開始回憶之前的種種,愈發地覺得沒錯,一個陌生人只是因為一次冥器交易,便想要將我收為關門弟子,如果不是那麼巧合的緣分,那只有用陰謀來代替了。
而且,這讓我想到了家裡的事情,我曾經問過奶奶,我太爺爺是否有個徒弟叫呂天術,但是我奶奶說她記得有個,但是不叫個名字,她只記得小名叫“全子”,至於大名叫什麼她也不知道。
再者說,我太爺爺是個風水先生,他並不是盜墓賊,一輩子都遊走著於十裡八鄉,因為身體十分的弱小,抗戰時期也就留在村裡挖地道做生產力,而是送爺爺去當了兵,所以不可能有這麼高超的盜墓技術,更不要說是秘術了。
本來這件事情我一直心懷芥蒂,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就不由地聯絡到了一切,如果說我太爺爺不是盜墓賊,那麼那本《風水玄靈道術》也就不是他的,胖子第一次見就說是卸嶺派的基礎書籍,那麼裡邊的學問可就大了去了。
等到呂天術化好之後,麵皮往他臉上一貼,我就看到了一個自己,我們兩個可以說正在互相看著自己的臉,呂天術先是笑了起來,說:“張林,回去三天不能沾水,以後就沒事了,這張臉皮能夠保持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我們需要互換身份三個月。”
我吸了口氣,非常認真地說:“師傅,我尊敬您,但希望您不要把我當傻子,有些事情您應該告訴我,即便到時候我死了,我也不想糊里糊塗的死。”
呂天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張林啊,這點你就放心吧,你絕對不會死的,或許你以為我是在利用你,其實我也是在幫你,以後你就明白了,現在快下山去吧,我的車就停在山下,蒼狼在裡邊,我開你的車回你的鋪子。”說著,他拿走了我的車鑰匙,作勢就要往我來的路回去。
我忙攔住他說:“不行,我不想以後再明白,有什麼話您就直接說,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呂天術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吆喝我們,這次是真正的守陵人,呂天術馬上迎了上去,說馬上就離開,然後他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朝著山下走去。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呂天術已經下到了半山腰,而那個守陵人也到了我的面前,他催促我快些離開,說什麼時間到了,我無奈只好順著呂天術來的路走,心裡想著看看他剛才是在拜祭誰。
等我走到了一堆祭品和燃燒成灰燼的東西,發現那居然是張玲兒的師傅,也就是張道光的墳墓,想不到這師徒兩個人的墓居然相隔半公里,說起來還真的有些意思,兩個人都無子嗣,挨著應該才是正確的,也許是旁邊沒有位置的原因吧!
我不知道呂天術是出於什麼心思來拜祭張道光的,不過一想到古月可能並沒有迷失,也不是什麼西王母,心情還是略好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