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會兒卡住嗓子,這裡可沒醋給您泡啊!”
我就罵道:“我說胖子你他孃的廢話怎麼那麼多,你不說也許還沒事,萬一被你說的古月真的掐住了,到時候我掐死你。”
胖子不屑地看了一眼我的手,說:“別吹牛B啊,就你那兩隻娘們一樣的小手,也配掐胖爺的脖子,除非你有第三隻手還差不多。”
“咳咳……”
忽然,古月開始咳嗽起來,我和胖子對視一眼,心說不會這麼寸吧,這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還真他孃的卡住了,我就連忙去給古月拍背。
剛拍了兩下,就被古月制止了,她微微擺著手示意不要再拍了,我一看她的嘴角泛紅,再瞧地上居然有好幾滴鮮血的血跡,裡邊夾雜著少量沒來得及嚥下去的魚肉絲。
胖子就嘀咕了起來:“都說讓您慢慢享用,這下吃壞了吧,血都卡出來了。”
我仔細一看就知道不是因為吃魚的原因,更可能是她有內傷,畢竟自己想著的內傷還沒有痊癒,所以太瞭解這種情況,就連忙翻騰揹包找消炎藥。
其實古月也就吃了一條多一點,剩下的還是我跟胖子“消滅”的,她躺在巖壁上一動不動,看樣子又想睡覺,很明顯她的內傷要比我的還嚴重的多。
胖子嘆了口氣說:“西王母那娘們真他孃的狠啊,居然把咱家姑奶奶糟踐成這樣。”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注意你的言辭。”
乾咳了兩聲,胖子說:“打成這樣,下次要是讓胖爺再遇到她,非給她先來一梭子,不管她是人是鬼是妖怪還是神仙,絕對夠丫的喝一壺的。”
我說:“你也別吹,雖然你的槍法確實不錯,但西王母的速度你也看到了,你眼睛都捕捉不到她的影子,你還談什麼瞄準,估計打一梭子也就是浪費一梭子子彈罷了。”
“得得,胖爺不想和你在這個問題上爭執。”胖子不耐煩地擺著頭說道:“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不會只有姑奶奶一個人活下來了吧?”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剛一想就立馬放棄了,就好像看到前面有一條難走的路,我故意繞過了,這裡是指自己的思路,其原因是我不敢去想象,如果其他人全都出事了,那對於我的打擊絕對不會小。
我逃避地說:“你他孃的也別亂猜了,等一下古月恢復點不就知道了,現在亂猜只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還是跟小爺研究研究這個星圖繪畫吧!”
“他們都沒事。”忽然,古月冷不丁就來了這麼一句。
我和胖子面面相覷,看到古月依舊閉著眼睛,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古月接下來又說道:“我們的人都沒事,死的是那個異族人的手下和那些人。”
我反應了一下,知道古月說的是諾克,也就是說死的都是眼鏡蛇公司的人,不過我明明看到卸嶺派的門人也有傷亡,不過很快就意識到,古月並沒有把他們當做自己人,所以就以“那些人”來替代。
胖子撓著頭問:“霍羽、蒼狼和發丘大妹子也沒事嗎?”
古月微微點頭,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在她睜開的那一瞬間,我彷彿又看到她的眼睛變成了一對如同菱形寶石般的模樣,只不過這次的顏色是紫色,還是那種深紫色。
“你的眼睛?”我忍不住問她。
古月說:“我中了屍毒,不過這些毒對我的影響不大,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胖子很識眼色地拔出了他腰間的匕首,直接就交在了我手中,我白了他一眼,這敢情不是用他的血,他當自來水使用呢?
不過,即便胖子不先表示,我也一定會幫古月解毒,雖說她認為屍毒對她影響一般,但她還有其他的傷,各種情況匯聚在一個人的身上,就算是臺機器也夠嗆,更何況是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