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威廉,我的朋友。在這個時候你還來找我幹什麼呢?”看到威廉,被軟禁的龐厄臉上也露出幾分無奈。
“龐厄,威廉希望我們能幫助他組織法艾特的計劃。我想,如果由我們出面,阻止法艾特發動平民的計劃是很可能會成功的。”
“卡門,你是要讓我做光輝教的罪人嗎?”龐厄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威廉他是教皇的曾孫!你明白了嗎?”卡門激動的叫著,“他的母親是布瑞勿家遺留的血脈。他是我們的希望,龐厄!有他在我們中間,教會和皇室是會和解的。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你有布瑞勿家族的血統?”龐厄也和卡門剛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樣,呆住了。而且他也同樣沒有要求威廉證明他的確擁有布瑞勿家族的血統。還沒有等威廉回答,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我們會阻止法艾特的計劃,但也請你說服陛下放棄對教會的攻擊。”龐厄看著威廉的眼晴,嚴肅的說道。
威廉並沒有與龐厄討價還價。他十分乾脆的答應了龐厄,一定會盡力說服安必信三世放棄覆滅教會的念頭。他相信,不管安必信三世有多麼痛恨教全,他也不會左面對著亡國危險的時候還固執己見。無論怎麼說,安必信三世也是一個聰明的皇帝。
離開教會,忙碌的威廉立刻又向皇宮趕去。蕭條的聖都街道上空無一人,讓威廉可以命令他的車伕全速前進。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皇宮門前。
此時的皇宮也與教會一樣,到處都站滿了軍人。一排排手持長劍計程車兵和全身盔甲的騎士在皇宮主建築外的大操場上緊張的佈置著防線。原本就按照城堡地樣式建造起來的皇宮此刻終於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威廉一路上並沒有受到阻攔,他領口的伯爵徽章讓他一路通行無阻的來到了皇宮的大門前。在那裡,他才被兩名近衛擋住。不過很快,安必信三世就人讓他們放行了。
當威廉見到安必信三世的時候,這位至尊的身上也穿上了厚重地盔甲。全身銀色地騎士甲讓一向在威廉眼中帶點藝術家式頹廢色彩的安必信三世的氣勢突然變的凌厲起來。帶著皇帝特有地威嚴的眼神。安必信三世此刻看來就像一個準備屠龍地勇士。如果不是安必信臉上帶著的一絲疲態,威廉幾乎也要失去說服他地信心了。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安必信三世故做輕鬆的說,“你是來找我要離城許可的麼?完全可以,我同意了。”
“不,我不是來要求離開的。您能和我單獨談談嗎?”威廉看了看周圍,十幾個超過十二、三級的騎士站在宮殿大廳的四周,將安必信三世宇牢的保護在他們中間。
“當然可以。”安必信三世揮了揮手,幾個騎士立刻讓開一條道路。他帶著威廉向前走去。一直透過了宮殿的走廊。來到臥室門前。
“你們留在外面。”安必信三世對他的衛兵們點點頭說。
“是的,陛下。”幾個騎士立刻向他行禮,一絲不苟的站在臥室的門前。
皇帝帶著威廉走進房間,然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陛下。您覺得這場戰爭您能取得勝利嗎?”面對安必信三世,威廉知道自己不能像對教會里的人那樣坦白。他依然繼續著上次談話的策略。從側面向自己的目的迂迴前進。
“為什麼不呢?”安必信三世顯得信心十足,“教會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畢竟不如我們。缺少教皇,他們群龍無首。指揮不統一讓他們沒有辦法發揮最大的力量。我會擊垮他們的。威廉,你或許可以去勸卡門和龐厄投降到我這邊來。不過我不會饒過那些膽敢挑戰我的教士的。”
“陛下,您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是說,假如您取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您打算怎麼對付光輝教呢?在全國的範圍內室布光輝教為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