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徘徊,努力的想能用什麼來解決眼前的問題,卻一點答案都想不到,高嘆一聲:“唉”
“左公公,稍候,盧大人出城招募軍糧,眼下不在”宗員一路陪同,一路給盧植找著其他理由
左豐也不瞧宗員,半張紅腫的臉上全都是憤怒的情緒因為來過一次,所以他知道盧植住在哪裡,又能在哪裡找得到盧植的住所,所以剛到魏郡,並沒有用人引導,他就尋到此處,並不時的給宗員臉色他現在手持聖旨,就是為了要報盧植羞辱之事
“咳咳”聽見門外急促的腳步聲,盧植坦然自若的一挑門簾,從房門之內走了出來,目光凝視自己面前的左豐,問道:“有事?”
“有事?嘿嘿”左豐陰冷的一笑,然後譏笑道:“盧大人恐怕忘了接聖旨?”
“不是我盧子幹忘了,而是有些人忘了做臣子的本分”盧植的音調一揚,頓時高出幾個音階,扭頭再也不瞧左豐
公孫瓚在後急忙觸碰盧植的衣襟,又不時的從衣袖之中向左豐示好
左豐陰冷的一笑,並不理會公孫瓚的示好,心中暗罵,盧植好倔,這回定然讓你吃盡苦頭眉毛揚了揚,也不廢話,從一旁接過聖旨,高高舉起
盧植同公孫瓚、宗員等人見到聖旨,不敢抗命,紛紛跪倒近前,口中稱頌
“……即日擠壓盧植回京,由持節,東中郎將,董卓暫代軍事欽此”
“陛下萬歲萬萬歲”盧植高舉手臂,然後在左豐的嘲諷聲中,深深叩頭,接過聖旨
左豐冷笑的看完盧植的表演,然後衝著朝廷內派來的侍衛們,揮了揮手立刻便有侍衛上前按住盧植的手臂,便要緝拿入囚車
“老師”公孫瓚臉色鉅變,把手緊緊地放在劍把之上,怒視著面前的左豐,卻深深知道,如果出手是同謀反
“帶走”衣袖一甩,左豐也不作停留,帶著人要走
“哎”宗員見事情已無迴旋的餘地,上前幾步,安慰盧植道:“大人稍安勿躁,朝廷諸公必然會還盧大人一個公道”
盧植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就彷彿眼下的事情與他無般,瞧著宗員和公孫瓚說道:“伯珪,宗大人,望你們助東中郎將全力剿匪,不可因私廢公”其實這句話,盧植本想對自己的幾個徒弟說的,卻沒有瞧見皇甫岑和劉備的身影
“時間緊迫,咱們沒時間耽擱”左豐陰陽怪氣的推開公孫瓚遞送過來的銀子
望著被壓入囚車,匆匆離去的盧植,公孫瓚猛拍大腿,急跨上戰馬,向北而去,前方早傳信報,說劉備同皇甫岑已經帶兵趕回北地,距離魏郡已經不遠,這種情況下,公孫瓚自認為沒有皇甫岑能辦得好,畢竟皇甫岑的手段極其不同尋常,重要的是他皇甫岑是天子心腹,惹出事端,可以平息
“駕駕”
皇甫岑的手臂狠狠落下,同劉備兩人跑在最前方,落下身後的白馬義從有百步之遠
“駕駕”
他們還未入城,便瞧見從對面疾馳而來的公孫瓚,兩人勒馬,喊道:“大哥”
公孫瓚臉色一喜,不過又變了變道:“老二,老三,隨我來,老師有難,朝廷羈押他回京述職”
“啊”
兩人一驚,不敢耽擱,急忙跟隨公孫瓚向著城下跑去
左豐押送盧植的囚車畢竟度緩慢,頃刻之間便被皇甫岑、公孫瓚、劉備三人追上
瞧見頭髮披散,身上襤褸的盧植,皇甫岑的眼仁都紅了,心下加緊手中的馬鞭落下的度,頓時跑到車隊的近前,怒聲罵道:“停下”
“呃”端坐馬上的左豐眉毛一沉,臉色變了變,瞧著面前的皇甫岑,然後冷笑問道:“你是誰,不知道這是朝廷的囚車?”
“讓開”皇甫岑拔出腰下佩劍,砍斷一旁阻攔自己護衛的兵刃,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