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吼道:“我管你們是誰?今天,子幹先生誰也不能帶走”
“哎呦”端坐馬上的左豐一怔,笑道:“好猖狂的傢伙”
此時瞧見面前拔劍而立的皇甫岑,盧植臉色幾度轉變,陰沉的低吼道:“仲嵐還不放下兵刃,成何體統”
聽見盧植的斥責,皇甫岑緊張的回饋一聲道:“老師”
“仲嵐?”左豐眉毛一挑,臉色驟變,然後看著皇甫岑,問道:“你是河東太守——皇甫岑?”
“怎麼?”皇甫岑瞪了一眼左豐,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威脅說道:“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押送回京?”
“咳咳”聽見皇甫岑的譏諷,左豐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解釋道:“此乃朝廷之意,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皇甫岑心下生怒,回來之時,就已經聽劉備把事情說清楚,這一切都是自己身後的這個太監搞的鬼,如果沒有他,盧植決然不會這麼快就被人陷害,剛剛放回劍鞘的寶劍,寒光一閃,頓時橫向側後方的左豐“那你說此事,跟誰有關?”
“這這”左豐瞧見皇甫岑身後追來的公孫瓚、劉備,急忙求救道:“公孫將軍,你看”
瞧見激進的皇甫岑,劉備臉色驟變,大嘆一聲不好,卻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便被公孫瓚一把拉住
公孫瓚搖搖頭,兩人扭過頭去,卻佯裝看不見,默不作聲
“仲嵐”就要在皇甫岑發怒之際,囚車之中傳來盧植的一聲巨吼
“老師”快撇掉手中的寶劍,皇甫岑急忙跳下馬來,跑到盧植近前,喊道:“老師”
“逆徒”盧植臉色驟變,斥責道:“大漢律法,你反倒無視,你眼中還有沒有當今天子,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
“老師”
“你給我回去”盧植明白皇甫岑的心情,但是他不能同皇甫岑一樣放縱自己的情緒,如果自己要是那樣,北地的漢軍在東中郎將董卓沒有到來之前便會徹底的亂了起來,而河北黃巾的勢力也將再一次的蓬勃壯大而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三人對於平定太平道的亂事有很大的作用,要強於很多不熟悉河北內事的朝廷中人
“老師”皇甫岑不覺得自己被斥責有多委屈,因為盧植心中擔憂他都很清楚,他只是心中不平
“你”盧植掃了眼地下的皇甫岑,最後預設的點頭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說”
聽見盧植召喚自己,皇甫岑靠到近前,問向盧植道:“老師”
掃了眼他人,盧植壓低聲音道:“我這離去,恐蛾賊會拼命反撲,你們師兄弟三人切不可草率迎敵,你上進前,我與你說”
“好”皇甫岑靠近
“我命人制造的攻城利器尚有一段時日才能完成,廣平、廣宗兩地城厚高深,蛾賊在外同我軍交戰必定不是對手,大局轉變,勢必死守兩地,如要破城,關鍵還是在於這些破城利器”
皇甫岑點點頭,盧植不止一次跟自己提過此事,這件事情就連公孫瓚、劉備、宗員都不清楚
“我走之後,恐人心慌亂,你去接手此事”說著盧植把自己的信物交到皇甫岑的手中,然後提高嗓門,刻意讓周圍人聽見道:“,要協同東中郎將平亂重任,切不可因為私事而忘國事”
皇甫岑雙目含淚接過盧植手中的玉佩,一時心中百般滋味,他不清楚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什麼,但是他清楚,自己一旦選擇放棄,必定會讓盧植遺憾終身,何況,知道歷史走向的皇甫岑知道,盧植決然沒有大事情
“對了,如果我有事,仲嵐回京去接下我的妻兒,玥兒都好久未見你了”盧植道
皇甫岑點點頭,心中一酸,對著盧植的囚車深深拜服
左豐見事情告一段落,踏實的放下心來,剛剛他真以為皇甫岑能向殺了公綦稠一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