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月奴的笑聲已起。
皇甫岑直直地盯著月奴高聳的酥胸,眸子裡流露出裸的毫不掩飾的獸性,!今天他征服了三十六羌,就該征服整個蠻夷部落的女人,她,月奴其實是屬於她自己的。
“刁難我?過來。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間,皇甫岑向月奴勾了勾手指,皇甫岑一項沒有這般兇狠的目光,嚇得月奴站在原地不敢動,皇甫岑卻已經把持不住,猿臂輕舒抱住月奴修長豐滿的**,輕輕一扳,月奴便嚶嚀一聲整個癱倒在皇甫岑懷裡,玉體橫陳、酥胸半露,高聳的乳&;峰距離皇甫岑鼻尖僅有咫尺之遙。伸手拉住月奴胯側的蝴蝶結輕輕一扯,絲巾悄然滑落,皇甫岑的右手近乎粗暴地探進了月奴的**間,觸手嫩滑&;溼膩,令人魂銷骨蝕,皇甫岑的眸子霎時變得無比灼熱,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這充滿異域風情的女人,輕易地撩起了皇甫岑心底最為原始的獸性。
皇甫岑粗暴地翻過月奴的嬌軀,令她趴跪在涼蓆上,再撩起自己身上僅有的寬鬆衣袍,在月奴雪白挺翹的肥&;臀後面跪了下來,倏忽之間,月奴呻吟起來,有滾燙火熱的異物已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腔道。
接著,皇甫岑便在月奴的身上耕作了起來。
“嚶嚀!”
月奴忍不住呻吟起來。方才她已經被成為皇甫岑破&;瓜,也被皇甫岑如此“蹂躪”也已經不下數次。她清楚,皇甫岑之所以這麼勇猛,是方才自己上的草藥之中有催情的部分。
木樓下,看不清七月的表情,但她卻在時刻關注著樓上的動靜。樓上任何響動,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禁忌的刺激不僅帶給月奴格外地快感。更讓樓下的七月變得格外敏感,幾乎已經春潮氾濫、心花綻放。
雲收雨歇,兩人相擁而臥。但皇甫岑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手掌用力的抓著月奴的翹臀。低聲道:“騷蹄子,水還真多。”
這一巴掌扇在月奴地翹臀上,月奴頓時極不堪地呻吟起來,柔軟地腰股蛇一般扭動起來。豐滿修長地美腿已經緊緊地纏住了皇甫岑的熊腰。皇甫岑吸了口氣雙手抱住月奴那兩瓣又翹又緊的臀&;丘。將她整個提了起來。月奴張開玉臂,緊緊地摟住皇甫岑粗壯地脖子,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粉臉上湧起了一抹誘人地潮紅。月奴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皇甫岑。柔聲問道:“夫君,你是不是還想要呢?要不要讓阿媽上樓來服侍你?”
“呃……嗯?”皇甫岑險些從竹榻上一頭栽下,吃驚問道:“你,你,說什麼?”
“有什麼奇怪的嗎?”
“呃。”
“在漢人地世界,母女倆是不準服侍一夫的,可是在我們羌寨少了丈夫的女子服侍女婿很平常的啊。”
月奴微微羞紅了粉臉,微微側過頭。皇甫岑有些失神,幾乎忘了月奴所說地話,怔怔道:“很……很平常?”
“嗯。”月奴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羌寨,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準再娶,要等到女兒長大成人娶了男人後。母女倆再一起……”
“還有這種事情?”
皇甫岑只覺得喉嚨乾澀,這般行事,到讓他腹下慾火又盛,方才意猶未盡之感突然又冒了出來,這等禁忌之事,破讓人嚮往。
月奴含情脈脈的問道:“要不要阿媽上來?阿媽當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麗動人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踏破了我們家的木樓呢。嘻嘻……就是現在。阿媽都還是很美麗呢。”
皇甫岑腦子裡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領七月的身影。正如月奴所說,七月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雖然已經年過三十,可那股成熟地風韻卻是格外誘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樸素衣裝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瓏浮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