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注意到什麼字眼,然後冷眼瞧了瞧關羽,道:“先看看他能不能提起那把兵刃再說吧!”
言語之中,多有不屑。
可是他說話間,關羽雙臂較力,氣沉丹田,一張紅臉頓時憋得鼓鼓的,“啊——啊!”
伴隨著一聲撕裂天際的吼聲,那柄長槊被關羽生生舉起。
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瞧著關羽。
戲志才驟然反應過來,笑道:“怎麼樣,這你該跟我們走一趟了吧。”
馬釗沒有去理會戲志才,只是點頭自語道:“那長槊是我打在兵器掛上的,是死物,他,他,他是怎麼舉起來的?”
“不可思議吧。”戲志才笑道:“不可思議的多著呢,只要來到河東你就會知道了。像他這樣的傢伙,我們河東多得是。”
“你是?”
“戲志才。”
“他是?”
“皇甫岑。”
“白馬都尉——河東太守?”馬釗的嘴巴就差一點沒有掉到地上,他一輩子也沒有想到赫赫威名的白馬都尉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來迎接自己去河東。
………【第三十七章 忘年之交】………
誆騙馬釗後,皇甫岑連夜北上,帶著馬釗的家眷,用時也不過僅僅兩日,便回到了河東。
此時河東講壇授課已經過了一輪,蔡邕、張機、襄楷三人也都講過了各自的課程。
皇甫岑帶著馬釗趕到的時候,申屠蟠正在講《格物》,雖然前來聽課的學子少了許多,僅剩二百人左右,可很多人都在細心的聽著,就連身旁的馬釗也一下子便被申屠蟠所講的內容吸引住。問道:“這是申屠蟠先生?”
“對。”皇甫岑滿意的一笑道:“馬釗師父可以先去聽課,我會命人把你的家人先安頓好。”
“好。”馬釗也不多言,招過他身後的兒子,道:“均兒,過來跟父親聽課去,瞧見那個老頭沒有,那就是為父常跟你說的申屠蟠申大家,以後你要像他一樣,即使奇&淫技巧也要名震天下。”
從車上跳下的小男孩認真的點了點頭。
父子兩人朝著講壇走去。
上次同皇甫岑談過之後,申屠蟠對《格物》增加了許多實用的東西,而且也不在乎聽課的學子能有多少接受的,反而加大力度的講解了一些製造。恰逢,皇甫岑帶著馬釗而回,馬釗便被申屠蟠所說的種種改造吸引住了。
皇甫岑招過一旁的顏良、文丑問道:“我走這幾日,這講壇開辦的可好?”
顏良嘿嘿一笑,撓著頭,大聲吼道:“大人,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後,這河東講壇開辦的是一天比一天好。”
“尤其是張機先生的《醫道》和襄楷先生的《方術》簡直就是把咱們這裡擠爆了。”很少激動的文丑抑制不住的說道。
“什麼叫大人走後越辦越好啊!”戲志才撇撇嘴,“就是不會說話。”
“呃。”顏良反應過來,尷尬的低下頭。
皇甫岑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道:“跟你們也說不清楚,先派人把馬釗師父的家眷安頓一下。另外,我看這講壇附近宿舍建造的進度很快,乾的不錯,什麼時候能完工?”
皇甫岑說完,身旁的戲志才和關羽才發現,整個講壇的百十方內已經挖出地基,而講壇左右,已經有兩排成型的房屋,與走的時候是天壤之別。
“呃,大概還有幾四五天,就能住人了,但是這圍牆還需要幾日。”
“嗯,築牆的事情先放一放,我自有想法。”皇甫岑轉身道:“公與、仲德、巨龍、伯儒可都在城內?”
“在。”顏良回道:“裴大人也是剛剛回來,還領來了一幫人,大概有數千人,上百口子的人呀,都跟搬家似的。”
“呃。”皇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