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來。這還不說,偏偏讓咱們插手,媽&的!這錢是他司隸校尉府出,還是司空府出?”
皇甫岑憂心忡忡的坐回申屠蟠發明的椅子上,一直閉口不言。
“奶奶地熊,這個陽球欺人太甚,要參奏他一本。”戲志才大罵不止,卻也知道眼下自己沒有什麼理由參奏他陽球。
兩人說話間,華歆正走過來,正聽見戲志才大罵陽球,不解的問道:“志才……出了什麼事?”
“出什麼事?”戲志才眉毛一挑,道:“出了大事,快把他們都叫來。”
“對。”一直沒有說話的皇甫岑終於開口道:“把沮授、程昱、裴茂、衛覬都找過來。”
“呃。”華歆一怔,雖然很多名士都補充了河東府的官吏,但核心幾人卻一直都是這幾人。
“還不快去。”戲志才心知肚明的急道:“雖然咱們現在回絕了,但他陽球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看這事弄不好,最後還要落在咱們身上。”
“到底出了什麼事?”
“啐!”戲志才啐道:“他陽球讓咱們協理河工!”
………【第四十八章 十年不潰】………
黃河自古至今都是一條很難說得清功過的河水,它孕育了華夏文明,同時也肆虐著生活在它周邊的人們。因為它的地勢,經常改道,造成的災難不下千百次。東漢時期,發生的特大水災有記錄的就有27次,桓靈二帝之時就佔了13次,旱災17次。在兩漢不發達的年代,這樣的數字代表著每一次水災就會有數萬人失去家園,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偏偏河東郡就在黃河流域處,郡內還有一條很重要的黃河支流——汾河。
黃河的淤、決、徙的變化活動,主要發生在各種汛期,而決溢改道的活動大多發生在伏秋大汛,也只有在初春和夏末之際,黃河水域流量大增。而眼下正值八月盛夏,正是每年治理河道之時,河東郡內的汾河自是首當其衝要治理的。
陽球來信讓皇甫岑協理河工,雖然並沒有以命令的口吻,卻無疑證明了一點,他陽球有心刁難皇甫岑。
“協理河工?”沮授拿著信箋的手指微微有些發顫,掂量幾下,然後憂慮道:“這治理黃河這樣的大事,可是要有三公司空還有陛下的旨意的呀!”
“豈止是人事命令事關緊要,最重要的事協理河工需要大筆的錢財。”程昱猛拍桌案,他脾氣也不是很好的怒道:“他下令倒是算了,可這錢財誰來管,難不成咱們河東府自己出?”
“不像。”戲志才搖搖頭,道:“要是單憑這個他陽球想捂住也捂不住,恐怕他是另有想法。”
“對,司空和天子也必定會知曉此事,要是真治水,這錢財必定由朝廷出。”華歆說道。
“子魚(華歆),你說說,這陽球是個什麼樣的人?”戲志才想起華歆曾為陽球舊吏,故而問道。
“酷吏,也是能吏。”華歆給的評價很短,卻很高。
“能吏?”一旁裴茂倒是聽說過陽球,這個人也是士人領袖,呢喃道:“難不成,他真的想造福河東百姓,沒有它意。”
“呸!”戲志才暗罵一聲,道:“這麼說,你信嗎?”
華歆搖搖頭,略有抱歉的說道:“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我在平原擔任小吏之時,便知道這陽球對大人很是……不滿。”想了想,華歆才換了另一個詞彙說道。
“是不屑吧?”皇甫岑自嘲的笑了笑,道:“他陽球做事自求無愧於心,一副名士扮相,還不是害死段公的兇手。”
“就是,要說無愧於心,河東上下,都強過他們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戲志才撇撇嘴道:“在他們眼裡,自詡他們是名門清流,我們都是卑賤草民。”
“不過,依我看。”華歆掃了眼皇甫岑,道:“恐怕,這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