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穩,但還算不上是城府。他沒有說話,從準備起事時,皇甫岑這個名字就被很多人有意或者無意的提起,可偏偏他們卻又不清楚,為什麼對皇甫岑要如此的用心。
他高昇不清楚,那嚴政就更不用說了。
“對了,大方帥,上頭有什麼決定沒有?”嚴政抬頭瞧著高昇,開口道:“皇甫岑帶兵前來,我們總得要有些辦法才行吧!”
見嚴政話很多,高昇道:“方帥,這一次可是由大儒盧植帶兵,雖然我個人對皇甫岑的並不重視,可他們召集了盧龍塞數萬兵力齊聚此地,這些人可比不得其他郡國兵,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嗯。”嚴政瞧了眼高昇,開口道:“咱們還是先進去問問少主的意見。”
……
廣平郡。
作為黃巾軍的起家地,這裡聚集了數十萬黃巾軍,也可以更確切的說是北地數十萬百姓。
廣平作為冀州的重要郡所,這些年的發展可以說跟執政者密不可分。而偏偏冀州刺史又是大名士王允,雖然王允沒有什麼治理的權利,但坐視百姓橫遭地主、土豪、士人魚肉不管,同樣說明他沆瀣一氣,他王允終究是有責任的,太平道刻意討好他們士林眾人,所以他們這些年對太平道的發展反而就時而不見了。
張角做到一旁,手裡仔細端詳著幾本書。
“大哥,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閒心看這些!”張梁大急,狠狠跺腳,然後開口問道:“大哥,你說說,眼下朝廷派來盧植、朱儁、皇甫嵩仨人到底有沒有什麼改變,如果要是有威脅,依我看,咱們就暗中派人把他們的家人抓起來,逼著他們退兵。”
“你認為有可能嗎?”張角輕笑,端詳著面前紙質的文案,心不在焉的說道:“且不說,三人身份地位尊貴,受很多人尊敬,就單單皇甫家、朱家的勢力,咱們就沒辦法動手,偏偏只有盧植的家世薄,可他盧植的家眷也不過就那麼幾個人,還都在洛陽城內,憑著他的幾個徒弟的名聲,你想動,有沒有敢賣命還不一定!”
“這。”張梁一想也是,眼下盧植掛帥出征,家人必定早就安頓好了,“那咱們怎麼對付他們?”
“一個盧植到不可怕。”張角放下手中的書簡,抬頭瞧了瞧張梁,略有考慮的說道:“反倒是他的那幾個徒弟,才真正讓人擔憂的,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三人皆為邊將重臣,手下又都帶來一支強兵,加上北軍五校,雖然人數加起來也不過萬數,但他們戰力卻不是咱們能比的!”
“大哥,你說來說去,到底想說什麼!”張梁無解,抬頭瞧著張角問道。
“呵呵。”張角笑了笑,開口道:“你就是沒有老二那樣,什麼事情都不動腦,看看人家老二,雖然天資不聰,但人家好歹去想,整天戰場廝殺有什麼用,還不是莽夫一個!”
“哎呀……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行了,也別多說了,你告訴我,咱們眼下怎麼對付他們?不對。不對。”說著說著,張梁抬頭瞧著張角,他嘴角掛著的笑容,他太熟悉了,這絕對是胸有成竹的標誌,疑慮道:“大哥,你不會是是說……有主意了吧?”
張角沒有搭話,抬手指了指身後的地圖,解釋道:“他們的意圖很明顯,駐紮在魏郡、內黃、陽平三地,加上北方鉅鹿太守郭典死扛不退,再有黑山阻隔,他們是想把咱們困死在這裡,託才是他們的目的。”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說他們瞧著我們老弱病殘軍力不齊,糧草供給不足,想在耗掉咱們的氣勢,然後進而一鼓作氣的吃下我們,對不對?”
“嗯。”張角點頭。
“好毒辣!”張梁一嘆,薑還是老的辣,這盧植出手竟然如此犀利,直插太平道的命脈,急忙要踱步而出,道:“不行,我要通知他們,快快突圍出去,開啟缺口,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