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他管亥很清楚。
其實面前這些突如其來的箭矢,對管亥還真造不成太大的危機,現在管亥唯一擔心的是城裡城外的事兒,既然沮家動手,那麼在城上有一定的埋伏,到底是誰的軍隊呢?張梁、張婕兒都敗了?管亥躲身在一個柱子之後頻頻搖頭,現在沒有任何答案能讓他猜到。
甚至都來不及猜測,在一陣箭雨過後,徐晃的大斧已經從天而降,朝著管亥猛劈過來。
“噗!”
揮舞而起的大斧帶著破空的風聲,橫著掃向管亥。
管亥哪裡敢耽擱,身子向下一蹲,目不轉睛的瞧著面前的徐晃,右手的兵刃,突然伸出。
徐晃感覺腹下風聲漸起,身子向後一退,手中的大斧由橫著收回,然後豎著猛劈下!
“滾!”
這一次,管亥沒有躲避,較起十二分的力氣,用手中的兵刃朝著斧杆磕去,本以為這一磕能磕掉徐晃手中的大斧,卻沒有想到就在兩兵刃交錯之際,火花四濺,大斧非但沒有被磕出去,反而越演越烈的朝著自己的頭飛來。
“好力氣!”即便自恃力大無窮的管亥也忍不住的低嘆一聲,身子沒有任何猶豫,手中的兵刃再次飛出。管亥也看出來,這客廳之內的人就是要誅殺自己,先用弓弩手埋伏在上,再有猛士同自己死拼,如果不逃還能怎麼辦,這樣打下去,廣平城恐有失,管亥想好,順手丟出自己手中最後的兵刃。
徐晃本就被管亥逼退較遠,再加上這突然脫手而出的兵刃,頓時讓徐晃躲閃不及,身子踉蹌的向後退去。
他這一退,頓時給管亥逃離的空間,管亥也不敢託大,知道房上有弓弩手在瞄著自己,身子蜷縮,滾燙在地,即將碰觸地面之際。用腳輕輕地踹了腳窗戶。
身子卻謹慎,沒有在第一瞬間出去,隨手丟出一塊木頭,然後才從窗戶飛身而出。
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快,徐晃剛剛躲過飛來的冷兵器,就已經瞧不見管亥的身影,不得已的地嘆一句:“好快的伸手!”
他這麼一說,圍在四圍處的沮府護院問道:“將軍,咱們追不追?”
徐晃本是不甘心,卻不敢去追管亥,畢竟沮府上下是皇甫岑口口聲聲要保住的人。不甘的說道:“不——追!”
……
此時,廣平城門的戰鬥已經解決的七七八八了,廣平城門的黃巾軍雖多,卻無統帥,即便能頂得住初時的衝殺,卻擋不住大隊的白馬義從的衝擊。
尤其領在最前頭的關羽一柄長刀掃過,血光必定四濺。宛如殺場之上的戰神,抵擋者——殺無赦!
加上後面的數十個弓箭手,在黃忠的帶領下,拔下廣平城每一處最有威脅的據點。
就剩下騎兵對步卒的衝殺。
白馬義從殺入城中。
張頜從一旁退出,靠到皇甫岑的身邊,喝道:“大人,公明僅有十個老卒隨同守沮府,急需我們支援!”
“嗯。”皇甫岑點頭,衝著黃忠道:“守住城門,不要放走餘孽。”
黃忠點頭。
皇甫岑又對關羽喝道:“雲長,帶一千人,拔掉黃巾軍的府衙,其他人隨我來!”
張頜在前領路,身後跟著一千白馬老卒。
白馬義從有如龍捲風,在巷口之中劃出一道煙塵,所到之處,盡是黃巾軍的死屍。
皇甫岑很清楚,破城已成,眼下只剩徐晃和沮家的安危了,皇甫岑不敢耽擱,手持長刀向前,追後瞧著數千白馬義從。這躲城之後便是僵持的戰事,這裡是黃巾軍的據點,黃巾軍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這裡,如果要打持久戰,白馬義從自然不敵,可是要殺了他們的統帥,就另當別論了。
……
剛剛逃離虎口的管亥,右臂被箭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