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該不該來?”
……
“你說什麼?”
烏丸大人丘力居聚集部下眾頭領。
右北平烏丸大人烏延,上谷烏丸大人難樓,還有丘力居幼子樓班、從子蹋頓。繼任屬國烏丸大人蘇僕延位的能臣氐。
“屬下,探聽到的訊息不知真假,白馬都尉募兵而來!”
“白馬都尉?”
“轟”的一聲,在座眾人紛紛驚慌的彼此凝視,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訊息。
白馬都尉是誰?
只有傻子才不清楚,他在遼東這麼多年,又做了這麼多事,打退十二萬鮮卑,僅憑他手裡的那一點點屬國兵就做到了。
在遼東人的心目中,皇甫岑的地位很高,即便是自己部落的子民,對皇甫岑都有種膜拜情緒,更不用說其他人了。皇甫岑回遼東,這仗不打,就已經潰敗了。
“父親,就是那個領兵八百破十萬的屬國都尉嗎?”
樓班拽著丘力居的裘衣,嫩聲嫩氣的問道。
“什麼屬國都尉?”能臣氐俯身而起,怒道:“要不是他,我家大人能身首異處,別以為遼東人都不清楚,屬國烏丸大人蘇僕延其實就是被這個漢人殺的!”
能臣氐為蘇僕延舊部,對此事所知不少。
在座之中,有一人輕蔑的白了眼能臣氐,沒有說話。
丘力居卻瞧見了,問道:“蹋頓,你有什麼看法?”
丘力居此時已無戰意,他心裡是想殺掉張舉,然後投效幽州牧劉虞的,畢竟烏丸歸屬大漢已經數年,心向大漢的。只不過事出有因,頻繁徵調烏丸鐵騎,他們才會聽信張純、張舉的讒言反漢,而且公孫瓚此人睚眥必報,根本不想同他和談。在有東部鮮卑相助,才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現在他反倒是聽說劉虞買張舉的頭顱,招撫烏丸。已然生出投靠之意。只不過莫不清楚部屬的意見,才會開口問道。
蹋頓是丘力居的從子,他剛才那輕蔑的一哼,並不是反對能臣氐的看法,只是嘲笑能臣氐此舉多餘,蘇僕延死了,他上位了,好處都讓他一人得了,他卻得便宜賣乖,這點讓人覺得虛偽。不過,蹋頓並不在乎皇甫岑的問題,但也知曉丘力居的意思,直徑站起,道:“叔父,我以為,皇甫岑未得朝廷詔令,隻身犯險,我等正好藉此時機殺了他!”
“呦!”
眾人又是深深一嘆,誰也沒有料到蹋頓竟然如此膽大。
“回去!”聽著突兀的一句話,嚇得丘力居脖子直冒冷汗,怒聲斥責蹋頓閉嘴,瞪向蹋頓道:“你懂什麼,這白馬都尉雖然隻身前往,必定有所倚重。昔年他不過八百新卒,尚能退卻十萬大軍,你比檀石槐如何?”
“自是不如。”
“我部比昔年十二萬鮮卑大軍如何?”
“也是不如。”
“知道就好。”丘力居眉目一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等怎抵抗?”
“可是我們有東部鮮卑相助,又有熟悉漢人的張舉相助。”
蹋頓不服,憤然起身嚷嚷道。
“混賬,我不如你?”丘力居一怒,這蹋頓越來越敢頂撞自己了,怒聲道:“東部鮮卑昔年就是我死敵,不說成敗,他們豈肯作勢我等獲利?那張舉如果真有能力,那漢庭司徒張溫又何故不讓他領兵征討羌氐之亂?”
“這。”
蹋頓被問的語屈詞窮。
“大人,那我們如何辦?”
烏延遲遲未語,最後開口問道。
“現在投靠已然晚了,不過我們也要派人到幽州試探一下幽州牧劉虞的口風,如果漢庭還會接受,我們自然要投靠,倘若不依不饒,那我等也無辦法,只有拼死一搏了!”
“可張舉、東部